她抿抿唇,“我也不知他怎么就非我不可了。男人都贱,可能不理一段时间就好了。”
何四面色一凝,识趣不提了:
“原是如此。”
随后捡些坊间的趣事讲给菡羞听。她连连应付,待人走了,已是晌午。
菡羞长舒一口气,刚想歇息,心口突然刺痛。丹霞见状冲进来,呜呜嗯嗯抓起妆奁里的药丸子往她口中倒。飞霜要出去喊人,菡羞缓过劲连忙叫住她:
“别去!”
她们共同看向她青白的脸,一齐歪头。
菡羞强撑着咧出一个大大的弧度:
“我想你们陪陪我,不要告诉他。”
宣齐宫内,闻衍璋目送闻斐然离开,旋下龙首,里头盛着的几只白虫不断在药材与血肉中蠕动吞咽。
这世上除了他,兴许没人知道他依旧养着虫子,还挖空了龙首。他伸手进去拨一拨,翻出底下藏的虫尸。
蛊王给的也快差不多了。
闻衍璋有些不悦。
还没有诞生能一次肉白骨的虫王。是药,也是毒。正焦灼,心脏蓦地一跳,闻衍璋下意识捂上,将龙首拧回去。
方才一瞬的刺痛如斯鲜明。
换下衣服熏了香,回到回春楼,床上躺着玩手帕的姑娘并无变化。
闻衍璋莫名心缓。上前,将耳朵贴上她柔软的胸膛。
菡羞的无奈中,心跳有力活泼。
少年闭目。
还有,一个月。
菡羞发现闻衍璋开始早出晚归,不再和她厮混。他似乎在忙着什么,不过没有忽略她,不忘让人给她送来一对精致的绢人。
菡羞百无聊赖打开后小小吃惊——和她之前送给他的那对一模一样!
连痣的大小都相同。
只不过这个绢人仔细摸摸没有那么软和,许是里头填充的东西不同。
她眨巴眼,有一点坐立不安。
闻衍璋还真是把她记挂在心里。
仅仅五十好感度就能这么上心,要是真到一百了呢?
不过她也体会不到,那时候肯定回家了。
把两个绢人抱进怀里,菡羞叹息。
真好看呐。
逐渐到了最冷的时候。问雨偶尔会来笑着和她打岔,一口一个叫她美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