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灌口水,拖着发沉的腿脚上前放小猪们进去,刚招来的大娘咧着嘴上前关栅栏,把山上采的药材撒进食槽。
刘阿婶在一旁睡了会醒了,见大致的都弄好了,于是笑:
“荷花,你也忒能干了。这男人没用啊,女人就是要受累。你家璋子这把年纪还读书,真个不懂事。”
菡羞尴尬:
“阿婶,我都说了不是那样的。就是我想干这活,正好他从小会念书,将来出来当个教书先生也好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刘阿婶人前人后总是两个态度。
一面夸闻衍璋,一面又嫌弃他,几次撺掇菡羞跑路找个健全的新老公。
她实在有点碎嘴,菡羞耐不住:
“阿婶,你就不用担心我了,我好好的呢。”
“你这丫头!”刘阿婶不高兴了,“我这是为你好!”
菡羞连连摆手:
“好好好!谢谢婶子!不过这会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,我得去找伙计,你放我走吧!”
刘阿婶斜眼:
“就是听不进老人言!不要你找了,我昨儿就和几个娘家姐妹知会了消息,她们都要来,还预备捎几个邻家的。有些个带着孩子,你不介意吧?”
菡羞有点惊叹刘阿婶的卓越行动力,她点头:
“只要不影响自然没关系。我巴不得大姑娘小姐姐们来做活,又细致又和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