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不行!这多累啊,万一运动地脱水了怎么办?你我要上西天的。”
距离他主动过了太久,除了鲜少几次亲亲,他们真的只是盖着被子纯聊天的关系。菡羞还是不能适应这形式,可他已扒掉了四角裤。
黑压压的发顶沉下,毫不给人反应的机会。
呼吸喷洒在她最薄弱的地方。
菡羞失声,身上瞬时起了无数疙瘩,万万没想到他这么重口——
闻衍璋微一用力,攘倒了女孩。
竹席硌人,还有些夹肉。但这些不适在此刻不算什么。
菡羞小腹狠狠瑟缩,眼前闪白。
闻衍璋的吐出的每一个字,都是鞭笞的藤条。
他不欺负她,只是,“从前好奇过这里如何诞育子嗣。”
如何生下他,喂养他。
以为只是迷乱时垂涎这双ru,原来清明时也盼想这条缝。
怪不得吐蕃邪佛如此想要肉莲做法器,此处很不一样,观之似人之第二口,迫切地在同他说话。
倘若自此处剥下狐皮呢?
心有万千恶念生,一哂,罢了。
舍筏忘筌是登天之举,他做不到。
莞尔低头,唇齿濡湿,吃得满腹贪妄。
……
他今日,兴致很好。
没有之前的紧绷,很像他们在旧宅时相濡以沫。
他们只有彼此。
可菡羞还是险些流泪,半晌终于能听他道:“陆菡羞,你想家人么。”
她哽噎着听不清这呢喃,一声不吭。
闻衍璋手背一抹唇上晶亮,仔细端详片刻,抓着菡羞的手,眉梢明明春情肆虐,却还一派稳当。
正垂死的菡羞一惊,连连撤后。怎奈他不依不饶,菡羞被动,很想逃。
见他等着,只好礼尚往来。突然闷哼,闻衍璋锁眉抬脸,竟然一阵迷茫的不解。
菡羞咽口唾沫,刚琢磨他不是到了xx吧,他却猝不及防合衣,背身睡觉。
菡羞:?
气氛尴尬,她犹豫了会也默默背身。
不知多久,谁也不说话。渐渐要睡着了,耳边却落一息。
“明日,你自由了。”
她被环住,随后肩颈一凉。
垂眸,是一把平平无奇的铜钥匙。
闻衍璋顺着呼吸,莫名承诺似的:
“再等等。”
…等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