菡羞怎么都没搞懂话题是如何转到这上头的。但刘阿婶这一番话可算解答了之前的疑虑。
给她整得哭笑不得。
居然是这个原因。
菡羞多少有点赞叹的味。她真心谢过刘阿婶,随后道:
“这里这么久都是你打理的?婶子居然没有缺水?”
刘阿婶一顿,眼珠子骨碌转把,结巴道:
“喔,我见不得好好的猪死了。正巧林大人挖水渠,连到了这,就,就蓄上水了。”
“…这样啊。”菡羞若有所思,一时之间只好感谢刘阿婶的博爱。正要进去看一看,身后突然尖叫。
“陆菡羞!”
菡羞一愣,随即转头以为是招惹了谁。不料刚看清来人便原地石化。
鹅黄长裙,蓝布包头。生的温婉大方,却气势汹汹。
是她彪悍的姐姐?
她眼眨了又眨,脑子里轰隆隆地打雷。哪怕来人气势汹汹冲到她跟前挥手,菡羞也定着没动。
“陆…”菡枂?
陆菡枂一声暴喝,上前抓住菡羞,劈头盖脸骂了她一顿,又骂了李霁。在刘阿婶惊恐的眼光中歇斯底里抱着菡羞的腰大哭:
“你这个丧良心的!你明明在沂州都不来找我们!”
“要不是今儿个有人提点我来做工,你是不是一辈子都不来找我了?啊?!”
迷迷瞪瞪,菡羞也流泪。却还在暴击中,半天才认清现实:
“真是姐姐?”
“是我!还能是谁?”陆菡枂抹泪,负气般回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