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怕她不信,满满捏着自己的脸:“我以前不是这样的,我以前可胖啦,所以叫满满。”
“好,好,满满,你们这间屋子有几个人啊,还有手上和你一样戴红绢的还有谁啊?”王可忆伸手摸了摸满满的头,温柔地问她。
满满指着剩下两个道:“他们都有。”
王可忆先端起喂满满那碗药给她喂药,然后让满满去唤醒另外两个孩子。
结果满满怎么都没有喊醒。
小孩子总是敏感的,满满边喊眼泪也跟着掉。
她的哭声惊动旁边的守卫,那些人忙过来想把这两个小孩子移出去。
满满却死活拉着他们不松手,最后还是王可忆安抚地拍着她的肩膀道:“满满,他们不在了,如果不下葬的话可能会让更多人染病。”
她解下腰间的玉佩想贿赂这两个守卫,没想到守卫们都吓得连连摆手:“姑娘你是新来的吧,你放心,不用你给玉佩,咱们一定会给这两个孩子好生安葬的。”
“什么?”王可忆确实是想贿赂他们,让他们好生安葬这两个小孩,好方便后面小孩的亲人祭拜。
她和阿娘戍守边疆时,也见过军中的时疫,很多时候都是拉去乱葬岗一埋了事,家人想要祭拜都找不到地方。
两个守卫解释:“陛下他下了死命令,谁要是敢收受贿赂或者盘剥染疫之人,一律军法处置。你也不用担心,这里的人都是记录在册的,不会随意丢去乱葬岗。全都是给顾神医和墨禾姑娘看过后,送回原籍安葬的。”
王可忆闻言放下心,也替满满擦去泪:“别哭了,他们会处置妥当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