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传来了声声惨叫,赵明渠被人拖下了台阶,被人拖出了宫外,膝盖被青石板磨破,血流了一地,他喊得嗓子都哑了,“臣只是听从贵妃娘娘的命令,救皇上开恩啊!”
赵玉晴也跌跪在地上,脸色苍白如雪。
完了,彻底地完了。
她知晓魏颐有多心狠,有多凉薄,他舍弃了她,舍弃了兄长,失去了贵妃之位,她也不再年轻了,哪能比得过刚进宫的那些新人。
她迎合皇帝的喜好,处处讨好逢迎,担着宠妃的名头,在宫里四处树敌,她若是搬出了玉桂宫,宫里那些和她有仇的嫔妃会撕碎了她。
“来人,将赵美人带下去。夜已深,朕也累了!”魏颐揉了揉有些发痛的额角,懒得再看赵玉晴一眼。
“慢着!臣还有一事要回禀陛下,臣怀疑赵贵人在大皇子的点心中下毒,要谋害皇子。”
“好啊,你好样的!来人把她拖出去!”
毒杀皇子,那便是死罪,赵玉晴吓得挪跪上前,一把抱住了魏颐的腿,泪如雨下,“陛下,臣妾冤枉啊!臣妾素来疼爱炎儿,臣妾也曾抚养过炎儿,将他视为亲子,又怎会对他下毒,陛下要信臣妾啊!”
崔郦也在一旁煽风点火,“冤不冤的,审一审不就知道了。”
还不动声色地看向陆庭筠,她也算是帮了他,陆庭筠总会对她心生感激,陆庭筠是当朝新贵,又是太后宠臣,若是他日封妃,她能请得陆庭筠为她说话,也能事半功倍。
可陆庭筠却连看都没看她一眼,依然是那般的冷漠高贵,不食人间烟火的矜贵模样。
没想到自己竟被陆庭筠无视了,崔郦暗自咬牙,今日暂且忍一口气,等收拾了赵玉晴那个贱人再说。
“太医院严格管理送进各宫的药材,在宫里要想弄到毒药可不容易,赵美人进宫前在胭脂坊学过琵琶,便知晓勾栏里那些肮脏的手段,在延明宫自杀的锦儿,便是奉了她的命令,偷偷去了胭脂坊,从红绡的手里买了毒药。另外赵美人身边的大宫女如月已经招认,不仅如此,就连大殿下身边的宫女也被赵美人收买,平日里安排给大殿下的膳食都是相克的食材。”
魏炎从玉桂宫搬出去后,便一直身体不好,三天两头的生病,这件事魏颐也是清楚的。
自从魏炎搬去坤宁宫后,才将身体养好了些。
而正是因为魏炎搬去了坤宁宫和皇后同吃,赵玉晴这才急不可待地想要将他除去,也可顺道栽赃陷害皇后。
就连那日突然出现在延明宫的毒蛇,也是如月出宫,从一个捕蛇人的手里买下的带着剧毒的毒蛇。
只是赵玉晴不知道,胭脂坊并不是普通的青楼,秦简泊贪污案之后,胭脂坊便被陆庭筠接管,红绡也成了他的人。
而那些点心被送去了太医院,太医查实后,便证实了这种罕见的无色无味的毒药的确来自胭脂坊。
“贱人!心思竟然如此歹毒!”魏颐气得大骂。
他一脚踹在赵玉晴的胸口,赵玉晴倒在地上,胸口剧痛难忍,却大笑不止,“臣妾这都是跟皇上学的,臣妾要是不歹毒,在这吃人的深宫里,早就尸骨无存了。”
“拖出去!打入冷宫。”
魏颐连多看赵玉晴一眼都觉得恶心。
门外传来了声声惨叫,赵明渠被人拖下了台阶,被人拖出了宫外,膝盖被青石板磨破,血流了一地,他喊得嗓子都哑了,“臣只是听从贵妃娘娘的命令,救皇上开恩啊!”
赵玉晴也跌跪在地上,脸色苍白如雪。
完了,彻底地完了。
她知晓魏颐有多心狠,有多凉薄,他舍弃了她,舍弃了兄长,失去了贵妃之位,她也不再年轻了,哪能比得过刚进宫的那些新人。
她迎合皇帝的喜好,处处讨好逢迎,担着宠妃的名头,在宫里四处树敌,她若是搬出了玉桂宫,宫里那些和她有仇的嫔妃会撕碎了她。
“来人,将赵美人带下去。夜已深,朕也累了!”魏颐揉了揉有些发痛的额角,懒得再看赵玉晴一眼。
“慢着!臣还有一事要回禀陛下,臣怀疑赵贵人在大皇子的点心中下毒,要谋害皇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