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莺气极了,她大步上前,一巴掌抽打在姜怀瑾的脸上,“你想死,哪有那么容易!你死了,郡主就能回来了吗?我告诉你,郡主因你而死,我要你这一辈子都为你做过的事赎罪,去忏悔。”
姜怀瑾却好像没听到,只是嘴里喃喃地念道:“我本就该死,我死不足惜,为何死的是她,我不要她替我去死。”
崔莺见他还没醒悟,更是气得浑身发抖。
“来人,拿鞭子来!”
潇鹤哪里见过崔莺如此气愤,被她那恨不得要shā • rén也吓住了。他小声地问陆庭筠,“公子,娘娘要鞭子,咱们要给吗?”
陆庭筠点了点头。
潇鹤将鞭子递到崔莺的面前。
崔莺手执鞭子,立在姜怀瑾的面前,狠狠地用力抽打在他的背上,“这第一鞭,便是打你忤逆不孝,不顾祖母对你的教导养育之恩!”
姜怀瑾忍着疼,没有出声,那一鞭子抽得极重,一鞭子下去便是皮开肉绽,背上出现了一道极深的血痕。
紧接着又是一鞭子抽下,“这第二鞭,便是打你罔顾他人性命,被仇恨蒙蔽了双眼。”
“第三鞭,便是要打你有眼无珠,害了自己,更害了郡主,她恨不得将一颗心都掏给你,而你却负了她。”
姜怀瑾本就已经受伤,此刻更是痛得倒在地上,吐出一大口鲜血来。
而崔莺也已经气得浑身发抖,声音也有些发颤。她从未拿鞭子抽过人,姜怀瑾是武将,皮糙肉厚的,而她不过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娇小姐。
若非是气极了,她也不会亲自拿鞭子抽人。
这几鞭子下去,也给她累得够呛。
她扶着腰,她弓着身子喘息不已,手臂还又酸又麻。
陆庭筠心疼地将她揽进怀中,“好了,别打了。你若实在生气,便让旁人代劳便罢了,莫要累着自己了。”
一想到魏嘉嘉的死去,她的心里是又气又恨,这样一条鲜活的生命消失在自己眼前,她是既心疼又难过。
“我只是气他,事到如今,仍然没能醒悟。”
她失望地看了姜怀瑾一眼,“剩下的二十七鞭,你需受着,这也是为了郡主,是你应得的惩罚,若是你还不明白郡主的一片苦心,仍然没有醒悟,想死我绝不会拦着你。”
姜怀瑾被拖了出去,继续受鞭刑,他浑身都是血,被拖走时,地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,而魏嘉嘉的尸体也被盖上白布被人抬走了,而此时姜怀瑾这才反应过来,原本空洞的眼神好像重新凝聚了光芒。
他想要起身,可他的双腿上中了箭,虚弱得连站都站不起,他只能一步步地爬向魏嘉嘉,撕心裂肺地哭喊着,“你们不能带走她。我求你们不要带走她……”
长鞭落下,一次又一次地鞭打在皮肉之上,发出一阵阵沉闷声响,每道鞭子抽下,便是一道极深的血痕,但姜怀瑾啊却好像浑然不觉的疼,他强忍着痛,一步步地往前爬,可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魏嘉嘉的尸体被抬走了。
“你们不能带走她,不能……我求你们了……”
那声声凄厉的声音,声嘶力竭,凄苦不堪。
说好的三十鞭子,便是一鞭都不能少。待行刑完之后,姜怀瑾满身是血地倒在了地上。
他竟然大笑出声,可笑着笑着,他的眼角竟然湿润了。
崔莺气极了,她大步上前,一巴掌抽打在姜怀瑾的脸上,“你想死,哪有那么容易!你死了,郡主就能回来了吗?我告诉你,郡主因你而死,我要你这一辈子都为你做过的事赎罪,去忏悔。”
姜怀瑾却好像没听到,只是嘴里喃喃地念道:“我本就该死,我死不足惜,为何死的是她,我不要她替我去死。”
崔莺见他还没醒悟,更是气得浑身发抖。
“来人,拿鞭子来!”
潇鹤哪里见过崔莺如此气愤,被她那恨不得要shā • rén也吓住了。他小声地问陆庭筠,“公子,娘娘要鞭子,咱们要给吗?”
陆庭筠点了点头。
潇鹤将鞭子递到崔莺的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