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人影扑来,灰狼聪明地往两侧一躲。待到铁笼被锁上,它们才一个接一个地围在浮云卿身遭,死死盯着她。
浮云卿摔得不轻,隐隐觉得身上哪几根骨头断裂开来,捂着腰腹浑身疼。
还未开口臭骂韩从朗,就听他给其中一头灰狼下了口令,“坐。”
下一刻,离她最近的那头灰狼就屈腿坐到了她面前。
浮云卿皱眉抬眼看,待看清眼前物后,霎时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。
“看清那狰狞器物了罢?”韩从朗站在铁笼前,笑得恶心。
“你不会天真地以为,我给灰狼下的是令它抓狂的疯药罢?呵,我告诉你,这六匹都是尚在发霪期的公狼,我给它们下了霪药,霪上加霪,好不容易看见个母的,你猜,他们会不会整死你?”
言讫,又朝最靠前那头灰狼下声指令。只见那狼骤然向前一扑,在浮云卿的尖叫声中,划破她的裙摆。
布料被灰狼踩着,渐渐被泛着臭气的口水洇湿。
浮云卿尖叫地向后退,直到退无可退。她抵着笼杆,眼底却不见半星点屈服意。
“韩从朗,你卑鄙无耻。”
其实这时候,简单的咒骂已不足以表达浮云卿的恨意。都说骂人先骂娘,浮云卿知道,韩从朗真正在乎的不是她,而是他卑贱的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