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佑灵索性没起身,准备看他们唱戏,顺便挥手让师爷泡上一杯茶。
那衙役噗通跪地,鬼哭狼嚎道,“大人啊,这县衙里头三班衙役,加上班头每班才三人,衙门事宜一旦多起来,我们人手不够。实在不得已,我们才招了那些帮役,可他们辛苦做了事,我们少不得给些辛苦费。”
说的是前日那群衙门帮役闹事儿的事情。
“好你个黄松啊,”范西楮一瞥他,摊掌朝主位上示意过去:“请大人明鉴,此事我委实不知情。”又一叹气道,“自从县令一职空缺以来,我一人料理全县之事,可谓是日晷不食,坐以待旦。”
“这件事情乃是我治下不当,犯了疏忽之罪,还请大人责罚。”
“范大人,你何出此言哪。”
谢佑灵目露焦色,带着些感激的彷徨道,“本官初初到任,就遇上帮役闹事,幸得范大人替本官摆平,还未来得及谢过范大人。”
“此乃我分内之事,大人何须言谢。”范西楮笑眯眯地朝他一看。
心内暗自冷笑,这个谢佑灵,瞧他那细皮嫩肉的模样,脸长得比姑娘还滑溜,一双眼睛生得比姑娘还水灵,谈吐温温吞吞,也就那身段高挑挺直,稍微能唬人一下。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