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衣人陡然被叫破身份,讶然回视,看了她半晌才迟疑地开口:“温捕头?您这是在……男扮女装?”
这位秦采却是温知意的一位旧识,当年在江湖上温知意借用堂弟温善的身份时差点逮捕过他。
“说来话长,”温知意没打算给他解释,“你就是他们在找的采花贼?”
“是也不是。”“怎么说?”
“我是他们要抓的人,但我真的没碰过夏姑娘,我那天去夏府只是打算偷点盘缠。在此之前,我连这位夏婉苹姑娘是圆是扁是长是方都不知道。”
“那为什么夏府的人说是你?”
“我也不清楚,但温捕头你还不知道我吗?我要是能做出这种事,您当初也不会放我一马了呀。”
“最好不是你,别让我后悔当初放过你。”
“温捕头,我哪敢骗您?”秦采连连叫屈,“这件事整个就透着蹊跷,别说我根本就不是去采花的。就算我是,这些官家老爷为了女儿的名节,理应瞒着才是,哪有就这般往外嚷嚷的。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家女孩儿险些被侮辱了一样。”
“你说的有几分道理。”温知意点
点头,示意秦采可以从地毯上爬起来了。
秦采起身,凑近观察她,好奇道:“对了,您到底是男是女?”
温知意没好气:“你看我像男像女?”
秦采脸上居然露出一丝迟疑,温知意翻了个白眼:“你现在关心的应该是怎么向我证明你的清白。”
秦采想了想:“要不,您跟我一起去夏府探上一探?”
“你是在邀请我半夜和你一起去听墙角?”温知意觉得这行为太猥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