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秦采似是怔了怔。
“当初我从戚滟滟手中得到了一瓶九转回生丹,我留了一粒,然后将剩下的一瓶物归原主,”温知意道,“我没有刻意隐藏行迹,因为我以为没人能追踪到我,但现在看来,是我自视过高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秦采问。
“你是聪明人,何必装傻?”温知意叹气,“你就是从那瓶九转回生丹的来处,推测到戚滟滟就在京城的对不对?你来京城就是为了找她对不对?”
“温捕头,你答应过我,不追究我来京城的原因的。”秦采平静地提醒她。
“你说得对,”温知意点头,“但我得提醒你,没结果的。”
秦采那张平静的脸上终于出现裂痕:“我知道,我来京城这么久,都没有找到她。除非她是被你关进了天牢,我问过你,你说没有,我信你。那就只剩下一个地方了。”
他望向皇宫的方向:“全天下,似乎只有这么一个地方,能让人消失地无影无踪。”
——
“怎么了?”穆云起一眼就看出温知意有心事。
“没什么,只是……发现了一段无望的爱恋,”温知意有些感慨,“还有一个想不到解决办法的麻烦。”
“什么麻烦?”
“你知道,怎么在不让帝王发现的情况下,把他的宠妃偷渡出宫吗?”温知意不抱希望地问。
“你的麻烦总是这么与众不同。”
“你在看什么书?”温知意探头过去。
穆云起将书封给她看:“我考虑了一下,如果腿一直好不起来的话,也许我可以考个科举试试。”
这真是天才的自信。
武将做不了,就去做文臣试试。
这要让那些十年寒窗苦读的书生,听到他这轻描淡写的语气,怕不是一个个要气得抄起板砖化身武将,要跟穆云起一决生死。
穆云起觉得自己总不能一直颓废下去,终日纠结于自身的苦闷,一直看着温知意为他奔忙,看着她为他的沉郁模样担忧。
肩上没有了穆家的重担后,他反而觉得一片自由,前路仿佛还有无限可能。
“你觉得怎么样?”穆云起认真地问她。
温知意认真看他,她看得出,他的状态和前些日子已有些不同了,眉宇间少了些郁郁之气,多了些洒脱。
他真的很坚韧,这么快,就已经开始试图摆脱腿伤的阴影了。
她本已做好准备,守着那个阴郁颓废的他更久……
但他给了她一个惊喜。
看到他不再一味沉溺于痛苦,她真的很开心。
“挺好的,”温知意拍了拍他的肩,点评道,“我早就想说了,穆将军,之前那副伤春悲秋的模样真的很不适合你。”
“……”——
温知意还是进宫拜见了贤妃,虽然戚滟滟不能轻易出宫,但她毕竟闯过北融皇庭,也许能画个地形图什么的。
“别想了,”戚静流听到她的要求,坚定地摇头,“地形图给你也没用,若有了地形图就能顺利出入皇庭,那岂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成了神偷了?你未免也把我们做贼的想的太简单了些。”
温知意连忙安抚她身为神偷的尊严。
戚静流问:“你为什么不干脆请我去偷?”
“什么?”秦采似是怔了怔。
“当初我从戚滟滟手中得到了一瓶九转回生丹,我留了一粒,然后将剩下的一瓶物归原主,”温知意道,“我没有刻意隐藏行迹,因为我以为没人能追踪到我,但现在看来,是我自视过高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秦采问。
“你是聪明人,何必装傻?”温知意叹气,“你就是从那瓶九转回生丹的来处,推测到戚滟滟就在京城的对不对?你来京城就是为了找她对不对?”
“温捕头,你答应过我,不追究我来京城的原因的。”秦采平静地提醒她。
“你说得对,”温知意点头,“但我得提醒你,没结果的。”
秦采那张平静的脸上终于出现裂痕:“我知道,我来京城这么久,都没有找到她。除非她是被你关进了天牢,我问过你,你说没有,我信你。那就只剩下一个地方了。”
他望向皇宫的方向:“全天下,似乎只有这么一个地方,能让人消失地无影无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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