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云起没想到她还会关注边关形势,怔了一怔。
他这一怔太过明显,温知意立刻猜出他心中所思,笑道:“将军这么惊讶做什么?边关形势与我大楚安危息息相关,我有所关注不是很正常?”
话虽如此,但在太平安稳的环境里生活久了的人,很难做到居安思危。
京里的贵人们安享太平盛世之时,谁会去想边关有多少兵士在为此抛头颅洒热血呢?
不管怎样,眼前这位金尊玉贵的小郡主能说出这番话,就足以让穆云起高看她一眼。
他态度认真了些:“四皇子被捕,但北融大军没有伤到元气,改日仍有可能卷土重来,我们不能就此放松警惕。”
穆云起不知道温知意能不能理解,尽量把形势描述的简单易懂。
“将军已然卸任,却仍对栎城情势十分挂心。”
穆云起没有否认:“我知道这是个不情之请,毕竟这关系到郡主的安危……”
他当然不会去逼迫她,这位高手既然是随行保护温知意的,把此人抽调走关系到她的安危,穆云起就算再担忧栎城形势,也没有立场去要求她一定要以家国为先,为了边关战事就一定要把人让出来。
他更不可能说,你平日在京城能有什么危险,把人借给我干正事去吧。
穆云起不是这样的人,一切以家国为先的道德标准他可以用来约束自己,却不能用来为难别人。
温知意点头:“此事的确涉及我自身安危,请容我考虑一下。”
“这是自然。”
两人的闲聊告一段落。
马车在城中慢悠悠地前行着,穆云起在车上待久了觉得有些憋闷,但又不好邀温知意一同下车步行。
众所周知,京里的娇娇女们,哪怕只有半条街的距离,也要坐轿或乘马车,走路是不大可能走的。
经过一家珠宝阁时,穆云起开口询问温知意要不要进去看看。
“听说云城的首饰样式和京里略有不同,这里的首饰设计受南埕那边的影响,颇有些异族风情。”
他显见是做了功课的,温知意也不忍拂了他的意,便和他一起下了马车,在珠宝阁内随意闲逛。
她自己没什么兴趣,一切都由无愁替她挑选,准备给她佩戴的,和带回去送人的,都被无愁安排的妥当。
挑了首饰,穆云起看看天色,已经到了时辰,便准备去附近的酒楼赴宴。
当地知府为感谢他们剿匪之功,在当地的酒楼准备设宴款待他们。
他本欲设场大宴,多邀些人作陪,被李达和穆云起拦住了,言道几人一同吃顿便饭就好。
知府也不好拂了他们的意,便依言照做。
穆云起携夫人前往赴约,几人寒暄一阵,便各自落座。
也不知是走运还是倒霉,竟然被他们在酒楼里碰见了逃窜的匪首。
匪首眼看情势不妙,便挟持了酒楼里的卖唱女子,试图借此逃生。
酒楼里其他客人纷纷缩在角落躲避,知府焦躁之际,回头想和穆将军商议对策。但只看到穆云起直勾勾地在盯着什么。
他顺着穆云起的视线看去,发现温知意还坐在桌前,不慌不忙地吃吃喝喝,动作优雅且从容,见大家都看过来,她还点评道:“这家酒楼味道不错。”
穆云起没想到她还会关注边关形势,怔了一怔。
他这一怔太过明显,温知意立刻猜出他心中所思,笑道:“将军这么惊讶做什么?边关形势与我大楚安危息息相关,我有所关注不是很正常?”
话虽如此,但在太平安稳的环境里生活久了的人,很难做到居安思危。
京里的贵人们安享太平盛世之时,谁会去想边关有多少兵士在为此抛头颅洒热血呢?
不管怎样,眼前这位金尊玉贵的小郡主能说出这番话,就足以让穆云起高看她一眼。
他态度认真了些:“四皇子被捕,但北融大军没有伤到元气,改日仍有可能卷土重来,我们不能就此放松警惕。”
穆云起不知道温知意能不能理解,尽量把形势描述的简单易懂。
“将军已然卸任,却仍对栎城情势十分挂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