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惊澜忽然俯身,手指伸向她,拭掉唇边残留的水迹:“下次记得回应我。”
带有薄茧的指腹在唇边摩挲,几乎抵入她齿间,温瓷一下子明白他口中“回应”的意思,大脑轰然。
幸好盛惊澜还愿意做个人,没有“为难”她这个病患,甚至把整张床贡献给她,让她安睡到第二天。
不知道盛惊澜什么时候帮她把鞋和手机拿过来的,就放在床边,温瓷打开看了一眼,发现两通未接电话和信息。
她没有按照固定的时间出门,阿飞没接到人,所以打电话来询问原因。
温瓷找了个理由,顺便给他放一天假。
她今天不打算去玲珑阁,还有更紧要的事情需要解决。
昨晚受情绪影响,她甚至忘记问清楚,母亲怎么知道她跟人喝酒?
如果是被母亲撞见,一定等不到她回家就会当场发作,如果不是,那是谁告诉了母亲?
他们在包间谈事,参与全程的除合作方,就只剩助理。
助理也玲珑阁的老熟人,如果受命于母亲来监督她,也不是不可能。
但如果,她的猜测属实,那母亲对她的控制欲真的太可怕了。
理清思路,温瓷掀开被子下床去洗了把脸,刷牙的时候,肚子已经开始抗议。
就在她准备点单让机器人送餐时,盛惊澜拎着几个购物袋从外面回来,直接放到温瓷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