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吻她,也不会排斥。
温瓷抿紧唇,眼微眯。
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,盛惊澜的怀抱、声音、气息,是她潜意识里接纳的存在。
“盛惊澜,你到底想要做什么?”
“你。”
温瓷羞恼地握紧拳头,却无论如何也砸不下去。
他怎么连做坏事都一副坦坦荡荡的模样。
温瓷愤愤转身,手又被人从身后拉住,“外面风景不错,不看看吗?”
好似在询问,却没给她拒绝的选项。
盛惊澜不由分说地牵着她走向前方。
手指掰不开,挣不脱,温瓷反手抓起他咬上去,男人明显吃痛,蹙了一下眉间,手却未松开半分。
甚至扭头跟她开玩笑:“牙口不错。”
温瓷顿时无言,愤愤地甩开。
盛惊澜好整以暇地观察起她留下的几颗齿印,上牙痕迹凹陷,下压抵过的地方留着浅淡的水印。
“宝贝,你总是这么心软。”他故意把那齿痕向她展示,“你应该再咬重些,最好是出血,你可能就挣脱了。”
他还特别“善解人意”地替她出主意,温瓷几乎从牙缝里挤出声音,骂他:“变态。”
她可没有嗜血的癖好。
男人幸灾乐祸:“那你真惨,被变态抓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