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记性很好,学习能力很强,只要你告诉我,我一定不会忘。”他握起温瓷的手贴向自己心口,毫不犹豫丢弃了自己曾坚持多年的行事原则,像求而不得的追求者:“你喜欢什么样的人,我可以成为那样的人。”
身体很冷,温瓷心里淌过一股热流,嘴角弯起极淡的弧度:“真心喜欢是不用教的。”
“那我就用我的方式爱你。”男人的眼神坚定而诚恳,声线却在不安的颤抖。
好动听的话啊……
可她凶多吉少,或许再也没有机会体验“盛惊澜爱人的方式”。
是乌篷船里的陪伴,是榕城酒吧惊艳全场的礼物,宁城山上温柔的照顾,是景城最炙热的缠绵,是在游轮见过最美的日落,是海岛点燃她回忆的架子鼓……
“盛惊澜。”她好久没有这样唤他名字,属于两人的过往回忆接踵而来,温瓷终于忍不住说出那个埋藏在心里多年的秘密,“其实,我很早以前就认识你了,景城美术训练营,我见过你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他知道美术训练营里有个叫做温瓷的女孩,带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失去血色的脸颊,“等我们出去,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。”
他的话很诱人,可惜温瓷已经听不清。
胳膊很疼,脑袋很沉。
盛惊澜脱下外套裹在她身上,冲到被积雪封闭的洞口,捡起湿凉的雪铲狠狠朝上面砸去。
男人双眼赤红,每动一次,胸口剧烈起伏,鲜血从衣袖里渗出,滴落在地,很快凝固。
意识消失前,温瓷隐约看见那人不断敲击冰雪,试图闯出一条生路。
躺在岩石上的温瓷再度闭上眼睛,耗尽最后一丝力量:“对不起,我等不到救援了……”
-
救援队开始探测情况,在雪地里搜寻车辆和幸存者。
冰川雪崩的消息很快传遍网络,高度关注冰川最近情况的温茹玉看到热搜,双手剧烈颤抖。她一遍又一遍打给女儿,只得到冰冷客服声的回复,温茹玉差点站不稳脚。
向来心胸豁达的宋兰芝在听到这个消息时,两眼一抹黑,当场栽了下去。
温茹玉刚准备出发去冰川,转头就接到瞿玉梅的电话:“温总,宋老师看到冰川雪崩的消息,吓得晕倒了。”
女儿失去联系,年迈的母亲受刺激,温茹玉匆匆赶往医院。
助理瞿玉梅一直守在老太太病床前:“医生说,宋老师是受到刺激,出现心因性休克。”
下午,老太太终于醒过来。
她急得要亲自去宁城,被温茹玉按住:“妈,我去。”
宋兰芝捶着胸口,呕得心慌:“你一定要把阿瓷找回来。”
晚上,周家人告诉宋兰芝,周文琛给家里报平安了。宋兰芝当即打电话给周文琛,听到那边支支吾吾的声音,宋兰芝心里升起一阵恐惧,生怕听到不好的消息。
老人家揪着心口,产生问:“阿瓷,究竟在哪儿?”
周文琛重叹一口气:“温瓷她……在医院抢救。”
救援队在雪地里发现了盛惊澜扔出那些鲜艳的标记,找到山洞的时候,温瓷被盛惊澜护在怀里,费了很大得劲儿才将两人分开。
温瓷失温时间太长,送到医院时,生命体征很弱,能不能平安出来还是未知数。
“我记性很好,学习能力很强,只要你告诉我,我一定不会忘。”他握起温瓷的手贴向自己心口,毫不犹豫丢弃了自己曾坚持多年的行事原则,像求而不得的追求者:“你喜欢什么样的人,我可以成为那样的人。”
身体很冷,温瓷心里淌过一股热流,嘴角弯起极淡的弧度:“真心喜欢是不用教的。”
“那我就用我的方式爱你。”男人的眼神坚定而诚恳,声线却在不安的颤抖。
好动听的话啊……
可她凶多吉少,或许再也没有机会体验“盛惊澜爱人的方式”。
是乌篷船里的陪伴,是榕城酒吧惊艳全场的礼物,宁城山上温柔的照顾,是景城最炙热的缠绵,是在游轮见过最美的日落,是海岛点燃她回忆的架子鼓……
“盛惊澜。”她好久没有这样唤他名字,属于两人的过往回忆接踵而来,温瓷终于忍不住说出那个埋藏在心里多年的秘密,“其实,我很早以前就认识你了,景城美术训练营,我见过你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他知道美术训练营里有个叫做温瓷的女孩,带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失去血色的脸颊,“等我们出去,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