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瞬间,盛菲菲脑海中闪现过无限猜测。
自从温瓷到场,现场气氛变得截然不同。
悲情电影不看了,盛惊澜连唱几首情歌,好像之前那个摆臭脸的人不是他。他就像开屏的孔雀,从唱歌到玩游戏,无可无可不在散发自己的魅力。
温瓷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吃水果,贴心的盛菲菲陪在她旁边:“温瓷姐,你来给小叔过生日呀。”
温瓷点点头。
“你都不知道,你没来之前,小叔一直冷着脸,可怕得很。”盛菲菲添油加醋描绘了盛惊澜的恐怖,也没忘记帮他说好话,“小叔以前过生日喜欢热闹,今年只叫我们三个来,我们还好奇呢,原来是为了等你。”
“他不跟家里人过吗?”
盛菲菲摇头:“我小叔跟家里人关系不好,很早之前就不跟家里过生日。”
盛菲菲是从小被宠到大的,对仪式感要求很强,在她的认知里,每个生日都应该大肆庆祝。她是如此,盛憬言是如此,唯独到盛惊澜这儿状况百出。
“我记得小时候,叔公,也就是他们的爸爸因为工作缺席小叔的生日,小叔不高兴,叔公就说他不懂事。”
有时候工作和家庭无法两全,也能理解,问题就在于盛父有失偏颇,无法一碗水短篇,“可是二叔过生日的时候,叔公风雨无阻都会赶回来,或是推掉工作陪二叔。”
难怪盛惊澜跟父亲不亲近,甚至有些生疏,温瓷忍不住探究原因。
盛菲菲抿了抿唇:“因为二叔生母去世得早,叔公一直觉得愧疚,恨不得把所有好东西都给二叔。”
闻言,温瓷皱起眉头。
难怪盛惊澜跟盛憬言关系不和睦,做父亲的如此偏心,怎能教育好兄弟平衡。
“因为爸爸偏心,所以他不愿意在家过生日了?”
盛菲菲摇了摇头,道:“还有一年,曾祖母好不容易一大家子齐聚给小叔过生,那晚二叔却突然说自己身体不舒服。叔公立马带他去医院,叔婆也跟着去……”
温瓷理清了盛菲菲口中那些复杂的人物关系,也了解到原因。
大概就是,盛父偏爱大儿子,愿意推掉工作陪大儿子过生日,却在小儿子不满的时候指责他不懂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