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安衍摇摇头,“没事,我几步就到宿舍。”
他说着把零食袋挂在她左手上,又把围巾摘下叠好塞进她的双肩包里。
他微微往前推了她一把,“沿着边缘走,稍微能挡挡雨。”
说毕,他转身迈入淅淅沥沥的雨水里离开了。
天气到底不算好,冷风混着交杂的雨水穿透着布料每一个缝隙。
半夜,岑安衍迷迷糊糊发起了烧。
他强迫自己去上了早八的课,结束后刚回到宿舍床上就昏昏沉沉似乎睡晕了过去。
周哲见他那绯红的脸色有些担忧,他出声问:“没事吧?要不要去医院看看?”
岑安衍咳嗽两声,“没事,有点着凉,睡一觉起来就好。”
“你昨天不是带桃子醋去检查吗?咋回来反倒自己一身病?”周哲疑惑问道。
生病的岑安衍显然好说话多了,他张口声音干涩,“出去逛了逛。”
周哲自动运转大脑开始分析相关信息,他暗笑得出一个结论,于是立刻电话拨给陶思素。
“桃子醋同学,岑安衍昨天是不是一天都跟你在一块呢?”
陶思素答:“差不多吧,不过他没留在女寝睡觉,难道他人不见了?”
周哲被她的脑回路创到了,他重新整理思绪,良久才继续说话。
“那倒不是,只是岑安衍昨天跟你逛一天后,回来就一病不起了,所以我想你能不能过来看看他。”
周哲有私心,陶思素并不知道,但她确实觉得岑安衍的病跟自己脱不了干系,于是她迅速紧张起来。
岑安衍摇摇头,“没事,我几步就到宿舍。”
他说着把零食袋挂在她左手上,又把围巾摘下叠好塞进她的双肩包里。
他微微往前推了她一把,“沿着边缘走,稍微能挡挡雨。”
说毕,他转身迈入淅淅沥沥的雨水里离开了。
天气到底不算好,冷风混着交杂的雨水穿透着布料每一个缝隙。
半夜,岑安衍迷迷糊糊发起了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