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争议,陶远洋却总只是一笑而过,并没有和人解释亦或反驳的意思。
可陶思素见不得自己这么好的爸爸受这种侮辱,所以每次回老家都要骂回去,于是陶远洋又被造了一次谣。他们都说,陶远洋取了一个厉害的老婆,还生了一个牙尖嘴利的女儿,注定他这辈子不能像个男人一样顶天立地,永远都在被女人压迫的路上,像个懦夫。
可陶思素很清楚,他们不过是嫉妒他们家过得好。当村里还在住土墙瓦屋的时候,他们家早就起了一幢四层高的新房子,村里人都眼红的厉害。
陶思素把岑安安寄来的箱子一同带回了老家,她们约好了除夕晚上一起搞开箱直播。
当然,岑安安有私心,她迫切想知道她那直男哥哥到底给陶思素送了些什么,毕竟要想从岑安衍嘴里套出话来简直比登天还难。
约好的时间到,岑安安再次跑到岑安衍房间里。
“干什么?”岑安衍瞧着她风风火火的样子拧着眉问。
岑安安把手机里露脸的陶思素给他看,“拆礼物时间到,你不会想私吞我那一份吧?”
岑安衍看着镜头里一脸喜悦的姑娘有些吃瘪,“拆就拆,干嘛非得直播。”
“那不是等着看你出丑嘛。”岑安安凑到他耳边坏笑。
不知情的陶思素坐在铺了地毯的地板上一脸懵逼,“你哥脸色咋这么臭?”
手机开的外放,岑安衍没好气答:“她昨天做了一套数学试卷,还兴致勃勃跑过来告诉我自己考了六十分及格了,可高中数学及格分明要九十分,我为我有这样自欺欺人的妹妹感到羞耻。”
陶思素在镜头那端弯着眉眼笑起来很开心,“学长怎么这么过分,大过年的还让人做试卷。”
岑安安疯狂点头,不愧是她姐妹。
“她初十开学,还有十套试卷没做。”他平静开口。
陶思素迅速转换阵营,“当我刚刚没说。”
单方面宣布绝交一分钟!岑安安很受伤。
在岑安衍的再三要求下,拆礼物从他们这边开始。
陶思素送岑安安的是一条手链,有学业高升的意思。给岑安衍的则是一箱养生配方,说什么冬天手足冰凉是身体虚,让他注意保养身体。为了更贴合新年氛围,还特意给添了几只身穿红袄的兔子摆件。
可收到礼物的岑安衍真的笑不出来,毕竟没有哪个男人愿意被说自己身体虚。
“你真是投其所好啊,我哥连钥匙扣都是库洛米这种萌系的,他肯定爱惨了。”岑安安感慨道。
“其实,那个也是我送的。”陶思素诚实回答。
好吧,一切都说得通了,难怪他家这个老古董突然有了少女心。
轮到陶思素拆箱时,岑安衍打断她正欲拆大箱的动作,“那个,先从粉色的拆起吧。”
那是岑安安送出去的东西,里面是一对耳环,因为两人商量等开学要去打耳洞来着。
轮到拆其他东西时,岑安衍再次驱赶,他对岑安安说:“你可以回去了。”
“手机是我的。”岑安安不动如山。
“待会儿还你。”
“不。”
面对争议,陶远洋却总只是一笑而过,并没有和人解释亦或反驳的意思。
可陶思素见不得自己这么好的爸爸受这种侮辱,所以每次回老家都要骂回去,于是陶远洋又被造了一次谣。他们都说,陶远洋取了一个厉害的老婆,还生了一个牙尖嘴利的女儿,注定他这辈子不能像个男人一样顶天立地,永远都在被女人压迫的路上,像个懦夫。
可陶思素很清楚,他们不过是嫉妒他们家过得好。当村里还在住土墙瓦屋的时候,他们家早就起了一幢四层高的新房子,村里人都眼红的厉害。
陶思素把岑安安寄来的箱子一同带回了老家,她们约好了除夕晚上一起搞开箱直播。
当然,岑安安有私心,她迫切想知道她那直男哥哥到底给陶思素送了些什么,毕竟要想从岑安衍嘴里套出话来简直比登天还难。
约好的时间到,岑安安再次跑到岑安衍房间里。
“干什么?”岑安衍瞧着她风风火火的样子拧着眉问。
岑安安把手机里露脸的陶思素给他看,“拆礼物时间到,你不会想私吞我那一份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