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安衍将门合上后,自己靠在了门上,而后带着女孩往自己的怀里靠。
怦怦跳的心声震耳欲聋,陶思素无论听了多少次也还是有这种感觉。
房间没开灯,蒙在怀里的陶思素瞧不见面前人的表情,但岑安衍却知道她心里有一点儿小疙瘩。
他说:“刚刚有不高兴吗?”
陶思素微愣,下意识反驳道:“没有啊。”
“说谎可不像个好孩子。”岑安衍弯下腰用额头抵住她的,“就算是我的生日也可以有不高兴的权利。”
他知道她刚才因为自己的“拒绝求婚”而有些闷闷不乐。
陶思素小声说:“那本来也不是求婚,就是随便说了这么一句,我不怎么介意的。”
岑安衍从她腰上腾出一只手同她十指紧扣,“其实我那也并不是拒绝,我只是在阐述事实。”
“我当然想和你永远在一起,但你才十九岁,未来还有很多选择的权利,我不该把你早早束缚在身边。我更希望你是自由的,是明媚的,是为自己绽放的。”
“如果再过很多年后,你还是愿意和我结婚,我大概会很自私地将你捆绑在身边据为己有,到时候你想再说反悔大概就真来不及了。”
他语气带着笑,明明是以玩笑的说法结尾,陶思素却分明听到了他的诚挚。
所以他口里的没到法定婚龄并不指刚满二十一岁的自己,而是直勾勾指向尚且十九岁的她。
陶思素透着黑色好像看见了他眼里的灼热火光,不知是谁主动,吻落下来停不住。
良久,直到两人的呼吸已经凌乱不堪,这场混乱的战役才终于以双方投降的结果休战。
说好的十分钟,周哲掐着表算着明明多了一倍,他看着两人身影的眼神都透着单身狗的哀怨。
熬夜加早起很快消磨掉陶思素仅剩的意识,在十二点的钟声敲响时,她送上最后一个吻还是沉沉睡了下去。
岑安衍替她掖好被子又朝着岑安安嘱咐道:“晚上早点睡,别看个视频大惊小怪把人吵醒。”
岑安安吐了吐舌头,她觉得他哥就是瞎操心,“我姐妹我自己知道疼,哪需要你个二愣子教我?”
“嗯,你也早点睡,明早我送你回学校。”他没跟她计较,反倒难得的和颜悦色,这叫岑安安好生不习惯。
她僵站在原地,不可置信道:“你不会是又拿到我什么把柄了吧?”
山猪吃不来细糠,岑安衍脑子里全是周哲打游戏爱挂在嘴边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