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啊,嘶——啊!”
卡特大腿上有伤,哪里能经受得住苏璨的踩踏。
惨叫连连,惨白的脸上布满了汗珠,吸着气道:“我……我真的没有,并且,要说hua人多……你们「oon」比我多的多啊啊啊!”
苏璨鞋尖狠很踹向他裤裆。
卡特捂着裆弓起身子,直接疼昏了过去。
“草。一点都不抗揍。”
苏璨气愤的往包间里的洗手间走,拧开水龙头,边搓着手指,边道:“时间差不多了,我得回家了。你把人带基地去,再好好审审。除了曲如歌外,难不成还有别人在做这种实验?这个事情很重大,必须要尽快搞清楚!”
阿树走进来拿拖把时说:“鳄鱼岛的事不归极境洲管,失踪的人也和咱们没关系。”
“leon,把我们的地盘从血玫瑰那边抢回来才是当务之……”
“啪!”
苏璨反手把香皂扔在了阿树的身上。
阿树垂下头,息了声音。
苏璨收回视线,双手撑着盥洗台,从镜子里看她身后的阿树,缓了几秒,道:“我问你,当年要是有人肯在极境洲内管一管绑架的事,山……”
抿了下唇,沉声道:“山南,小烟,以及「oon」那么多无家可归的人,还会像地沟里的老鼠一样瑟缩在这边的贫民窟吗?”
极境洲的乱成了现状。没人管也成了现状。
这社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把伸张正义的一类人贴上了「多管闲事」的标签。
苏璨当然知道鳄鱼岛那边发生的事连极境洲的联盟都管不了,她更是插不上手,重要的是这事管起来很麻烦。但她亲眼见过那个丢了孩子的孩子母亲……那无助的模样,到现在还刻在她的脑海里。
彼此沉默了片刻。阿树弯身从地上捡起香皂,递给苏璨,说:“对不起。”
“道什么歉?”“……”
“问你呢,给我道的是什么歉?”
“……”阿树垂着视线,始终张不开嘴回话。
他道歉是因为惹她不开心。
而非……
他这个人,天生性格就阴沉,实在没那么多同情心。
若不是认识苏璨,所在的组织是「oon」,把他放在其他组织里,他大概会成为苏璨最厌恶的那类人——丧尽天良,利益至上,不择手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