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能看到他身份牌,她有点沮丧,甚至冒出一种一定要看到的想法。
虽然是游戏,但温虞就喜欢不按规则办事。
“真不能说?连我都不能?”温虞不满道。
嘟起的红唇鲜艳如玫瑰,刚喝过的水还润着唇瓣,像是清晨沾满了露珠的花蕊。
纪白突然感觉喉咙很干,别扭地去摸水瓶,结果不小心又碰到了她细滑的手背。
“干嘛?”她突然凑近问他,“你告诉我,这便宜我就不占回来了。”
她的声音很软,在他耳边说话就像一根羽毛在刮挠他的耳道。
“你要不说,这便宜可得给我占回来。”
他吸了吸鼻子,耳朵渐渐红起来。
温虞身上很香。
处在易感期的男人感官异常敏感,光是闻到一点她的信息素就忍不住想要咬她的腺体。
他难受地舔了舔唇,随手一抓拧开瓶盖,往嘴里倒水。
温虞眼底闪过一抹精光,就坐在边上看着,也不提醒。
等他喉结滚动出声,才笑得像个妖孽般开口——
“这是我的。”噗。
纪白眉心一跳,黑如羽鸦的长睫抖了抖,像两把颤颤巍巍的小扇子,在空中扑朔了两下,很快又垂下去,在白皙的肌肤上投下两块阴影。
“嗯。”“我拿错了。”
他从边上取来一瓶全新的:“这瓶赔你。”
温虞接过,往边上一放:“不了,我喝你的也可以。”
他的眼皮跳了一下,吃不准她是要做什么,稍微往后挪了一点。
很快,她又热情地贴了过来。
瞬间,周围一暗,两人被黑暗吞噬。
原来是进了隧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