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越的理智在做拉扯。
“我也，向你道歉。”
纪苏苏：“啊？”
“为我接下来要对你做的事。”
纪苏苏的眼泪还挂在眼角，听了封越的话，顿时愣住了。
等她反应过来，腰都软了，骨头也酥了。
空气中四处飘散的信息素已经融为一体，纪苏苏只留下哼哼唧唧的力气，哪里还能想别的。
纪苏苏迷茫着，只知道她现在是在跟她最喜欢的人做最亲密的事。
很喜欢。
“我想对你做更过分的事。”
“给你一次机会。”“只有一次。”
封越单手抬起她的下巴，“你可以拒绝我的机会。”
纪苏苏的脸上有茫然也有害怕，但最后在脑袋里掀起神魔大战后，她还是选择搂上封越的脖子——
柔软香甜的唇将心底的喜悦，毫无保留地传递给他。
她是愿意的。
愿意把自己交给他，做最亲密的标记。
封越被她的主动都快磨疯了。
他倒吸一口冷气：“别后悔。”
“就算你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