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季度的奖金。”宋秘书一本正经撒谎,“只有首席才有。”
松似月接过支票,这笔钱倒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,叶熹的医药费暂时能够解决,她也可以租一套像样的房子,不至于流落街头。
这么一耽误,松似月走下台阶已经六点整了。
顾之舟说今天来接她去办理离婚证,显然来不及了。
“算了,也不急这一天。”她想了想,往路边去打车,一辆熟悉的库里南停在眼前。
顾之舟没有下车,只拉下车窗,朝松似月招了招手。
他破天慌没有穿正装,简单的白衬衫黑西裤。
勾唇时候的样子,像当年那个清澈干净的少年。
松似月一下子就愣住了。
顾之舟开口了:“看什么呢?还不上车?”
“好。”
顾之舟发动汽车:“怎么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,害怕别人看到我?”
“不想让人误会,你这车太扎眼。”松似月实话实说。
“这就扎眼了?”顾之舟轻笑,“顾太太那些珠宝,随便拿一样出来都价值连城,还背这么寒酸的布包?”
她今天要把练功服拿回家去洗。
顺手拿了舞团的布包:“你外行了吧?我这布包在你眼里不值钱,在咱们圈子里可是香饽饽,怎么说呢?就相当于清北大学的校服。”
从他说出离婚后。
松似月的脸上就很难看到这样轻松愉悦的神情。
顾之舟不想煞风景,于是很配合地顺着她的话说:“是,你说得对,那我沾松首席的光了。”
“好说。”松似月语气轻快,抿嘴一笑,把目光投向车水马龙的窗外。
两人都默契地没有说目的地是哪里。
离婚证虽然办不了,松似月打定主意,也绝对不能再跟顾之舟住一起了。
顾之舟开着车,径直来到一家汽车4s店。
相比于的劳斯莱斯,梅赛德斯就显得低调许多。
但价格还是让松似月望而却步:“之舟,我现在没有要养车的打算。”
顾之舟无视她的抗拒,开门下车。
销售一看顾之舟的车,瞬间把脸笑得稀烂:“先生,小姐这边请,咱们想了解一下哪种车型?”
“没什么需要的。”松似月坚持。
买车容易养车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