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之舟站在落地窗前,手里举着望远镜,那望远镜的位置一直跟着台上的松似月移动:“那老头怎么说?”
左不言走过去:“应该是着急了,怕您对夫人有非分之想。”
“现在着急有什么用?”顾之舟语气嘲讽,手中的望远镜一刻也不愿意放下来。
“也不怪他着急,哪有人像您这么……”
他想说上杆子当冤种,老公给老婆砸钱,还要缴税,但想了一下,自己不能打消老板为临江gdp做贡献的奉献心理,于是转了个弯,“不是所有人都像您这么财大气粗,一千二百万看场演出,眼皮都不眨一下。”
“一千二百万算什么,”顾之舟冷哼一声,“我都是她的。”
冷不丁被塞了一把狗粮的左不言,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起来了。
舞台上的松似月一个利索的旋转跳跃,音乐戛然而止,全场立刻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掌声,三层楼的观众全部起立。
松似月在如雷的掌声中,张开双臂,跟全体演员一起奔到前台,对观众鞠躬谢幕。
顾之舟的望远镜实在太清晰。
清晰到松似月侧颈处的热汗都清晰可见。
性感!!
这让他顺利地又联想到了某些时候,松似月也是这样韩岑岑融化在他的臂弯。
有些东西就是不能发散,一发散就容易收不住。
顾之舟不得不抓起桌上的冰水,仰头灌下去,那股子燥热难安才稍稍平复了一些。
松似月接过谭坊递过去的话筒致感谢词,清雅的曼妙的嗓音响彻全场:“非常荣幸大家来见证我复出的首场演出。两年了,再次站上这个舞台我内心真是百感交集,首先我要感谢我的恩师,谢谢他的包容,接纳和悉心教导。其次,我要感谢今天莅临这里的各位前辈以及同行的指导和关爱。最后,我要感谢现场的观众朋友们,你们的喜爱和支持是我走下去的动力……”
一席话周到熨贴,大方又得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