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字眼像钢针一样扎进了她的心脏,让她疼得不由自主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还是松似月先开了口,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自然:“是夫人叫我上来看看你们谈完了没有,谈完的话下去吃果茶。”
顾之舟看着她苍白的小脸,满是心疼。但这里显然不是说话的地方,他抓住了松似月的手腕:“谈完了,咱们回家……”
“小月,”顾长海却在顾之舟迈步前叫住了她,“你进来,我有话要给你说。”
语气少有的严厉,甚至带了股子不容置喙的威严。
顾之舟抓紧了松似月的手腕,顾长海慈爱地笑了笑:“你这小子,小月是我的儿媳妇,我还能吃了她不成,再说你在这里听着,我如果说得不对,你们小夫妻回去商量着忘记不就成了?”
到底是顾之舟的亲生父亲。
松似月从小的教养不允许她拔腿走掉,她宽慰地朝顾之舟笑了笑,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去。
顾长海直接忽略顾之舟警告的目光,笑盈盈指着面的位置招呼松似月坐。
松似月没坐,只说:“老爷,有什么吩咐?”
顾长海把雪茄放回烟灰缸里,微微坐直了身体,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:“小月,既然父亲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,那我也不再藏着掖着,我和之舟看起来抖得你死我活,实际血浓于水,我只要还有一口气就得替他打算不是?”
松似月没说话,心中却想。
你要是真替他打算就不该故意让我听到这些。
顾长海接着说:“你要你为之舟生孩子这件事,你也别怪他狠心。毕竟我就是前车之鉴,如果没有之舟,今天的顾氏集团就没有这么多fēng • bō。再说,你作为女人,就应该有容忍的雅量,之舟在外面的孩子名义上不也得把你叫母亲吗?再说,我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,只要你听话顺从,顾家少奶奶的名分……”
顾之舟的脸色越来越难堪,攥着松似月的手,也越来越用力。
“老爷,我想您误会了。”松似月打断顾长海话,宽慰地拍了拍顾之舟的手背,“我觉得我有必要跟您解释一下,离人港不是之舟从我这里骗走的。即使他对我还跟原来一样,我也是心甘情愿给他的。至于您臆想的之舟不让我生孩子,那更是无稽之谈,我们正打算要一个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