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感觉肯定非常美妙吧,他的回答都不需要多等待一秒。
薛京目光下移,鱼头落地,他也很认真地思考着,回答了哈月的问题。
“我应该不算变态吧。欲始于心,表于行,我只是用了一种很朴拙的方式,在向你表达我的想法。”
“朴拙?”哈月的姿态仍然是防备,但薛京看得出她又开始烧脸了,她眼白沾染了一些润泽的夕阳,不再像是冷兵器一样透出森森的蓝光。
有情绪好过没情绪。
人在太年轻时不该拥有那样盛大又美好的恋爱,因为精神尚未成熟,骨肉均在发育,而等到一切可恶的成人模式被固定后,年少的悸动便成为了化石,永久留在了思想的乌托邦里。
那破东西根本没办法彻底清除,打碎了牙齿和血吞,仍然似生命力顽强的孢子,只待春意滋长,又会繁殖得漫山遍野,在尸体上都开出鲜花来。
他不过是执意要等那场烂漫的风,他要等,他也等得起,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等。
但哈月正在大批量地往这些残留的感情上喷洒强力型农药。
她掐着腰,原本脸上茶色的小雀斑烧成暖色,“真有你的啊薛京!你管乱搞男女关系叫朴拙?”
“文字游戏属实给你玩儿明白了。”
“那能不能问一下,您现在还和多少人保持着如此朴拙的关系呀?我这人不擅长时间管理,被小三的话你得给我安排个时间表,省的我不知道分寸跟其他姐妹们起冲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