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主人，我知错了，可否不罚？”顾灼双手奉上自己的剑。
丁一帆使眼色，示意纪羽拿着。
纪羽双手接过又看向丁一帆，丁一帆摇了摇头，“你自己随意发挥。”
鬼主乐了，跟看见新玩意儿似的，坐在旁边看戏，“罚啊，怎么不罚，界主可要好好惩罚，不然哪天犯下滔天大罪，就是有一百个你也救不了他。”
“回去再罚你。”纪羽憋了半天，只憋出了一句话。
鬼主啧了一声，一脸嫌弃的走了，不是回大殿，而是出了鬼界。
罗莉莉贴在丁一帆耳边小声道：“老妖怪肯定抓金炫去了。”
“我们也走吧。”纪羽的手被顾灼拉着，此时顾灼还没完全恢复理智，只是本能的拉着，似乎很怕纪羽不要他。
“走吧！”罗莉莉想到此行的目的，有些头疼。
【作者有话说：说一下，六界中，基本上都是签订灵魂契约，顾灼和纪羽是唯一签订血契的，世间仅此这么一对】
第33章
回到民宿，树妖不见了。
罗莉莉叹了口气，“我和一帆本来已经走了，可是我相机落这儿了，回来拿发现树妖不见了，你和老大也不在。”
意识到出了事儿，两人急得团团转，下意识想找鬼主帮忙。
“结果我们就看到老大失控。”罗莉莉眉头紧蹙，“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失控过了。”
纪羽抬头望着顾灼的眼睛，脑海里顾灼手持长剑，右手手紧紧握住剑柄想拔出剑鞘，可他的眼睛似乎是在犹豫，在害怕，但他的理智已经没了。
“以前也有这样的情况吗？”纪羽抬手揉了揉顾灼的头，“这样子倒是挺乖的。”
顾灼眼神动了动，低头，示意纪羽继续揉。
丁一帆偏头，不忍直视，也不知道顾灼恢复意识知道自己这小鸟依人的样子，会不会跳进剑池，将自己重新炼化一遍。
“有过一次。”罗莉莉没详细说，纪羽没有以前的记忆，他们不敢冒险，如果纪羽知道顾灼曾经做的事儿会不会疏离顾灼。
心底里他们不服顾灼，但同生共死这么久，看着顾灼一步步逼着自己成为正常人，他们于心不忍。
顾灼无疑是强大的，却也是脆弱的。
世人皆知他的软肋，要想毁掉顾灼很简单，只要杀了界主。
罗莉莉笑了笑，鼻头发酸，“不过我觉得在他没有主动告诉你的情况下，我也不好多说，那是他的隐私，是他的秘密，他想跟你说的时候一定会对你坦白的，别逼他，他能成为你见到的样子已经很努力了。”
“那个莉莉，树妖逃了，我们得去追，纪羽你辛苦一下把老大安顿好，他睡一觉就好了。”说完，丁一帆拽着罗莉莉就走了。
其实纪羽有很多疑问：界主是谁？顾灼又怎么了？以前发生了什么？为什么他对界主百依百顺？为什么他的血可以破了顾灼的保护罩？
“顾灼，你究竟是什么人？”纪羽凝视顾灼的眼睛，想看看他究竟是什么。
然而顾灼的眼睛很单纯，还在因为纪羽摸了他的头沾沾自喜。
“对不起主人，我知错了，可否不罚？”顾灼双手奉上自己的剑。
丁一帆使眼色，示意纪羽拿着。
纪羽双手接过又看向丁一帆，丁一帆摇了摇头，“你自己随意发挥。”
鬼主乐了，跟看见新玩意儿似的，坐在旁边看戏，“罚啊，怎么不罚，界主可要好好惩罚，不然哪天犯下滔天大罪，就是有一百个你也救不了他。”
“回去再罚你。”纪羽憋了半天，只憋出了一句话。
鬼主啧了一声，一脸嫌弃的走了，不是回大殿，而是出了鬼界。
罗莉莉贴在丁一帆耳边小声道：“老妖怪肯定抓金炫去了。”
“我们也走吧。”纪羽的手被顾灼拉着，此时顾灼还没完全恢复理智，只是本能的拉着，似乎很怕纪羽不要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