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轻梣知道,她是想到江妄年了,他不知道江妄年做了什么,许过多少诺,让阿虞多少次失望,会让阿虞不仅是对江妄年,还有对男人如此的不信任。
言轻梣隔着虞知想的裙子,轻轻的拍着她的背,安抚她,语气并不是哄诱和敷衍,而是郑重而温柔的对虞知想说:“别人做不到的事,我会做到,阿虞信我,我说会回来找你一定会回来找你的,多一秒都是我让你失望。”
虞知想却依旧不信任,但是也松开了言轻梣的衣角:“你走吧,你不会再回来的。”虞知想语气笃定。
言轻梣并没有再说什么,而是回头看了虞知想一眼,才抬腿向目地的而去。
虞知想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不知道等了多久,头上覆盖上了一层温热,一个熟悉的声音说:“阿虞,我回来了。”
他将衣服隔在两人头上,让虞知想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,轻声哄道:“想哭就哭吧。”
不知道是黑暗,还是这个宽广的肩膀给了虞知想安全感,让虞知想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。
泪水打湿了言轻梣的肩膀,给他的肩膀带来一阵灼热,他轻轻的拍着虞知想的背,无声的安慰着。
然而,黑暗外有一声幼稚的儿童声:“爷爷,你看,这里有个姐姐在衣服里哭,都多大了,还哭,羞羞羞。”
虞知想立马不敢出声,但是控制不住抽噎。
就听到言轻梣说:“这里没有姐姐哭,只有哥哥在哭。”
小孩有些怀疑:“但是哥哥你是男声,刚才我听到的明明是女声哭的。”
“哥哥哭起来就像女生,不行吗?”
“行是行,但是哥哥你哭起来好娘啊。”言轻梣明显被小孩儿嫌弃了。
但是言轻梣丝毫不在意:“娘我也要哭。”
男孩儿慢慢的,似乎相信了,刚才的哭声就是言轻梣的了,还是忍不住说:“哥哥你都多大了,还哭,羞不羞呀。”
“因为哥哥伤心啊,很伤心很伤心。”言轻梣轻声说,眼睛在黑暗中与虞知想对视,眼神的对视,虞知想竟然真的觉得,言轻梣在那一刻真的很伤心。
可是为什么呢?
就在这时,男孩儿问:“那哥哥你怎么样才能不伤心呢?”
”那可能有点难啊,只要全天下的女孩都不伤心哥哥就不伤心了。”言轻梣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