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鼻头一皱,抿着嘴,感觉又要哭出来了。
我忽然就明白了为何这么多年我能对他如此念念不忘,因为他实在填补了我人生中所缺失的大片温柔,在遇上程跃以前,我从未觉得自己可以如此被人对待。
我俯身去触碰他的嘴唇,程跃却惊喜地说:“这是你第一次主动吻我。”
他垂眸看了看我手里的狸花猫,笑道:“感谢三只小猫。”
他说这话在我听来似乎有些委屈,我不知道是不是我虐待了他,或许事实真的如此。
我想变回一个正常人,像多年后初遇他的那个夜晚一样,可以顺畅的表达出思念和爱慕。
我意识到了一个问题——我得去看心理医生。如果身边没有在乎的人,我不介意缓慢的成长和康复,可偏偏有那么个人一直望着我,我不想辜负他,不想做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火药桶。
我抬眼心虚的看了看程跃的眼神,又看了看我手里的狸花猫,不知道应该摆出怎样的一种姿态去面对他。当我想尝试着与他亲近,可这种亲近感是如此的让人陌生甚至恐惧——我缩在屋子里太久,已经不知道怎么与人亲近了。
我垂下头,小声说:“我明天会去看心理医生。”
程跃立刻说:“我陪你去。”听他的语气,他似乎对此一点都不意外。
而我抬起头疑惑的看向他,“面试没通过吗?”
他笑笑说:“通过了。我可是在大城市混过的人,这种小地方的面试难不倒我,不过推迟一天上班也无妨。”
“不用”,我自己去就行。
我鼻头一皱,抿着嘴,感觉又要哭出来了。
我忽然就明白了为何这么多年我能对他如此念念不忘,因为他实在填补了我人生中所缺失的大片温柔,在遇上程跃以前,我从未觉得自己可以如此被人对待。
我俯身去触碰他的嘴唇,程跃却惊喜地说:“这是你第一次主动吻我。”
他垂眸看了看我手里的狸花猫,笑道:“感谢三只小猫。”
他说这话在我听来似乎有些委屈,我不知道是不是我虐待了他,或许事实真的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