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过水果店,身后被层层人海遮挡,确定老板娘看不见,方夏顶掉赵西延的手,说:“我看你挺适合去做媒人,给人说媒拉纤牵红线的。”
“那不行。”赵西延双手抄进兜里,省的老想去摸她的手,“你知道吧,牵的红线太多,容易削减自己的姻缘,我得给我自己的姻缘留着,不然娶不成你了怎么办?”
“胡说八道。”方夏剜他一眼,交代一句保持三米距离,径自往前走。
晚上关店的时候,方夏找出今天剩下的,和快要过期的饼干面包,让小萝卜头带回去,给她爷爷奶奶尝尝,或者分给同事。
披星戴月回去的路上,行人寥寥,赵西延走在方夏后头,被迫和她保持三米距离,她还时不时杀个回马枪回头,眼神跟盯贼一样盯着他,就差拿个直尺打着了,一毫米都不能错。
赵西延一手拎电脑和书,一手抄兜走在她身后,步伐悠然,清咳两声憋住笑,沉气扬声对前面恨不能将两条腿迈到跑起来的人喊:“一二一,一二一……”
方夏大惊停下,“你干什么?!”
赵西延也停下,掏掏耳朵,“什么?”
“距离太远了,我听不见。”
方夏气得将手里的袋子甩给他,里面是给他买的浴巾和男士洗发水洗澡香皂,他就一条毛巾全身用,用她的洗发水和沐浴露,邋遢死了,不嫌害臊。
她担心他拿书又拿电脑,太沉,好心帮他提着,他自己倒是轻松自如起来了,还打趣她。
袋子撞进怀里,赵西延忙出手抱住,“我又说错了?”
方夏咬牙,“你说呢?”
哪有这样的,她还气着在前头走,他搁后面轻松喊起来了,跟逗她玩似的。
“你根本就没有认错的态度!”方夏生气喊。
“怎么才有?”赵西延说,“回家给你洗脚怎么样?”
方夏想了一下,应他:“好啊!”
走过水果店,身后被层层人海遮挡,确定老板娘看不见,方夏顶掉赵西延的手,说:“我看你挺适合去做媒人,给人说媒拉纤牵红线的。”
“那不行。”赵西延双手抄进兜里,省的老想去摸她的手,“你知道吧,牵的红线太多,容易削减自己的姻缘,我得给我自己的姻缘留着,不然娶不成你了怎么办?”
“胡说八道。”方夏剜他一眼,交代一句保持三米距离,径自往前走。
晚上关店的时候,方夏找出今天剩下的,和快要过期的饼干面包,让小萝卜头带回去,给她爷爷奶奶尝尝,或者分给同事。
披星戴月回去的路上,行人寥寥,赵西延走在方夏后头,被迫和她保持三米距离,她还时不时杀个回马枪回头,眼神跟盯贼一样盯着他,就差拿个直尺打着了,一毫米都不能错。
赵西延一手拎电脑和书,一手抄兜走在她身后,步伐悠然,清咳两声憋住笑,沉气扬声对前面恨不能将两条腿迈到跑起来的人喊:“一二一,一二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