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他并不着急,他想的是循序渐进,可今天是她主动,他又不是禁欲忍者,对着喜欢的人能够坐怀不乱。
谁知会演变成现在这样,无情的女人前一秒捧着他的脸亲,后一秒穿上裤子就跑得没影儿,难不成是把他当pào • yǒu了?
傅听岘冷笑——
哦,还真有可能。
之前就说要跟他当一辈子朋友来着,看来是友谊变质升级了,可真有她的。
越想越烦闷,傅听岘抓了把头发,起身边打电话边往外走。感情不顺的男人心里极度不平衡,三更半夜扰人清梦,把唯二的两个兄弟从睡梦中叫醒,约出来喝酒。
深夜酒吧,人声鼎沸,舞池里男男女女腰肢扭动,眼神迷乱,笑意盈盈。而坐在角落卡座上的矜贵男人,眉眼冷淡,除了喝酒,对周遭一切视而不见。
由于长相太过出众,有女人试图过去搭讪,可惜人冷得跟冰块似的,连个眼神都不给,一来二去,便没人再去自讨没趣了。
没过多久,徐知越和周叙前后脚进来。难得见他这副深受打击的模样,徐知越坐下便问:“咋了你,跟简以吵架了?”
“没有,”
傅听岘闷声闷气,“她出差去了。”
徐知越嗐了声:“不就是出差吗,你怎么跟害相思病似的。”
“你不懂。”
“我怎么不懂?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人。”
“”
徐知越不懂内情,只以为是小夫妻闹别扭,便陪着喝了几杯,劝了几句,说没事的,哪对情侣不吵架,他和祝夏每天都要吵好几顿呢。
安慰的话说得跟炫耀似的,傅听岘越听越不是滋味,索性不说话,喝闷酒。
不多时,徐知越接到祝夏的电话,女朋友一催,兄弟立马抛在脑后,反正还有周叙在,他直接搁下杯子走人。
叽叽喳喳喧闹的人离开,周叙才正色开口问:“到底怎么了?真吵架了?”
傅听岘喝下最后一口酒,摇头:“不是。”
“那是怎么?”
“不知道,我还是不懂她。”
灯光交错,周叙凝眸不语。傅听岘喝了点酒,跟俩兄弟说说话,感觉好很多,无力归无力,还能不爱了咋地?
他又不是第一天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