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哥哥,程舒瑜知道了我的秘密啊。”
“呜呜呜,她知道了我不干人事这件事了啊。这可怎么办啊……”
“……”
程舒瑜极度扭曲着,哀求着周先生,别听这个疯子发疯了吧!周子珩看了眼至始至终无论诉说那遭雷劈的“委屈”,还是面对他这个照顾她三年之久的哥哥,都从未回过头来的小茉莉。
“……”
“阮茉。”
“……”
阮茉擦着鳄鱼眼泪的手指,停住了。
身子一僵。
周子珩忽然摸了摸阮茉的脑袋,
“转过身来。”
阮茉愣了愣。
尔后,像是一只呆笨的鸭子,一摇一摆转过身去。
她不敢看周子珩,鳄鱼的眼泪还在流,用手指堵着眼皮。
“闭上眼。”
“……”
男人毫不犹豫将大掌抚在了少女的眼睛上,阮茉瞬间眼前一黑,世界落入了黑暗。
周子珩拉开了来的时候他拎过来的那口行李包。
包里面不再是花花现金了。
却装满了jaspurdey&sons的各式各样收藏品折刀。
上了岁月,刀身光滑。周子珩捞出一把,“啪!”展开。
对准了后方的程舒瑜。
砰——!
……
——折磨一个人最优秀的方式,不是让她死,而是让她生不如死。
周子珩长者般,谆谆教导着在他怀中闭着眼睛的阮茉。
“十八岁女孩子最在意的,往往是自己出彩的外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