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怪的两个人。
阮茉已经很少穿旗袍了,舞蹈也鲜少跳。每天都是卫衣和宽松的长裤,几乎看不出来身材。周子珩停了车,等她慢慢苏醒。
实在是醒不过来,就把人给拦腰搂到怀中。
亲吻着,强制重新开机。
阮茉迷迷糊糊时,会下意识喊“哥哥”,这一点上周子珩还是比较满足的,至少她还没到喊“周子川”的地步。
周子珩被她那一声“哥哥”,萌化了心。
阮茉睁开眼睛,打了个哈欠,忽然就看到后方的车座,放着一大束玫瑰。
但是似乎又不是普通的玫瑰,外面一圈是玫瑰花,中间好像在反光。
周子珩发现阮茉在盯着玫瑰花看,忽然就有点儿不太好意思了。
阮茉坐在周子珩的腿上,愣愣看着他。周子珩摸了摸她的脑袋,转过身去,从后车座捞过来那束捧花。
他放到了两个人之间,阮茉的面前。
那果然不是一束普通的玫瑰花捧,又是王维诗里的小花花。
“哥哥不会……不太会叠。”周子珩清了清嗓子。
难得有些僵硬。
阮茉低头,看着那一朵朵玫瑰花中央。
围着的那一大束,纸做的捧花。
其实不是花。
是一个个,纸折小兔子。
丑丑的,还有些笨。肯定不是机灵的兔子,放到森林里去,是要被狼外婆吃掉的傻兔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