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晚起身去看,发现是买的止疼药。
刚才听到程星燃回来,她急吼吼地出门,动作太快,拿漏了一盒。
现在也不好再去敲门,她看了几眼,把药跟糖盒一起放在床头,打算明天早上再给程星燃。
最后摸了摸那盒糖,江晚钻进被窝,一闭眼就失去了意识。
翌日。
出奇的,aog全员一大早都爬了起来。
辉哥带着医师,刚和程星燃一同在理疗室里坐下,门缝就挤了五个脑袋。
辉哥:“……”
他抽了一张椅子给医师坐下,顶着凶神恶煞的脸,转头就大步走到理疗室门口。
一把将门拉开,辉哥张口便想赶人——
对上了江晚的圆眼睛。
“辉哥早。”她乖乖巧巧,用征求的眼神问,“我们可以进去吗?”
“……可以。”辉哥顿时蔫了,“进吧进吧,都进来。”
“但是你们几个,全给我安安静静的!”他给陈锋几人打预防针,“谁要吵吵嚷嚷,我就把谁赶出去。”
一群平日在赛场上叱咤风云的电竞少年,这会儿个个安静如鸡,排成一排站在程星燃身后。
江晚在最前面。
程星燃看他们进来,还抽了张椅子,对她道:“坐。”
她听话坐下。
在程星燃转头后,江晚绷起小表情,严肃地看着诊疗台上包扎了纱布的手。
见这个架势,旁边的医师动作都顿了顿。
不过他还是见过大场面的。
“那我先帮您把纱布拆了,可能会有少许痛感,请忍耐一下。”医师说。
“拆吧。”程星燃眼睫都没动一下。
“好的。”纱布只是做完手术第一个晚上用来固定,避免伤口感染。
手术其实创口并不大,拆起来动作也很快。
但等揭开纱布,房间同时响起四道抽冷气的声音。
陈锋最为夸张,对着那指甲盖大小的伤口,捂嘴:“我靠,这这这……别让我看这个,我受不了,看起来好疼啊!”
“那这手以后还能动吗?”钟明问。
连从来最能吃苦的宴淮清眉头都皱得能夹死蚊子:“恢复期要多久?”
几位pubg猛男满脸写着我好柔弱啊jpg。
医师:“……”
医师寻思着这俱乐部都是怎么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