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燃川并不意外程妍的意外，想必每个人听见后都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吧。
“他回老家创业了，他临走时说，大山才是他的梦想。”
本以为说完后会听见程妍嘴里的惋惜或者惊讶，但程妍却笑了。
笑的明晃晃的，娇艳又真诚。
“太好了！原来他去追求他自己的梦了！燃川哥你怎么不早说，我还以为他被开除了！这是好事啊！”
江燃川一愣，突然有些不知道怎么接她的话了。
好半天，江燃川才动了动唇，一开口声音里都夹杂着几分不明所以的激动：“妍妍，你真的是这么想的？”
程妍并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多特殊，点了点头：“当然了！留在学校固然是好，风光无限，但他心中的梦想不在这啊，那这里岂不是成了困住他的枷锁。有梦想的地方才是家啊！”
江燃川听完程妍的话，眼里多了太多复杂的情绪。
程妍不知道这样的眼神意味着什么，但隐约中，她捕捉到了很强烈的感激和欣赏。
虽然不明所以，但她还是很开心。
因为江燃川发自内心的笑了。
一碗麻辣烫还没吃完，香气扑鼻的烧烤又被端了上来，麻辣鲜香的味道十分刺激味蕾。
程妍有预感，今晚恐怕要长肉了。
这段时间她有很多心事，今天是个难得的机会，她想把他们之间的误会说清楚。
“其实……”
“其实……”
程妍刚一开口，江燃川也开了口，四目相对。
江燃川没想到这么巧，笑了下：“妍妍先说。”
程妍抿了抿唇：“你先说吧……！”
江燃川也没再让，有些话他已经压在心里很久了，似乎已经到了不得不说的地步了。
程妍不知道他要和自己说的是什么事，但她看得出来，这是对他来说很严肃的事。
江燃川顿了一下，似乎在摸索着合适的词：“妍妍，你那个同学陆柯和你走的很近？”
程妍怔了怔，似乎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。
但她的回答和以前一样：“燃川哥，他只是我的同学。”
这点即便程妍不说，江燃川也知道，但他今天想说的不是这个。
犹豫了一下，江燃川还是说道：“我看得出来，他似乎很喜欢你，或者说，很想接近你。”
此话一出，程妍脸颊刷的一下就红了。
连带着耳朵尖，都多了一点粉红色。
程妍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，有些语无伦次：“燃川哥，那……那也是他的事，我没有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