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余几人干咳一声,只当自己完全没想歪。只有春桃一人左顾右盼,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忽然沉默,又为什么忽然集体咳嗽。
花不尽压下无奈的笑,说:“你当时除了背包什么都没拿,除非她穷疯了,唯一的解释就是你本人就是她想要的东西。”
言烬摸着下巴,没思考出什么头绪,只能换个问题。
“先不说变态大妈了,想想咱们此行的目的,这孟成鸥到底是什么情况?”
暮玄回忆孟母的状态:“那个女人好像并不着急,难道孟成鸥没出事?”
段淮幽摇摇头:“不着急不代表不担心,她现在的状态更像等在手术室门口的家属。家属不会排斥病人进入手术室,但是在外面等待的过程依旧十分难熬。”
他把自己的分析结果分享给众人。
言烬琢磨了一下:“你说他妈很着急,又带了股遗憾的味道。会不会真像做手术那样,要被拿走什么东西?”
暮玄脑子已经转不过弯了:“难道那家伙被抓进黑诊所强制治病了?”
他早就听说过,有些人类的爸妈会把孩子送进奇怪的医院里治一些莫须有的病。
“可他妈不像那种人啊。”
花不尽对他们奇怪的脑洞十分无语:“只是短暂的交流,有用的线索还是太少了,靠这点东西做分析,和瞎猜也差不多。”
他站起身:“现在先休息吧,等吃饭的时候看看能不能得到其他信息。”
再分析不出什么,也只能如此。
几人各自回房休息,没过多久,孟母上来招呼他们吃饭。
又回到最初的小二层,几人围坐在圆形餐桌边,一直没露面的孟父此时也出现了。
他正帮孟母往桌子上端菜,见到几人,也是一脸和气:“你们就是小鸥的朋友吧,我是他爸爸,下午刚好出去赶集,没见上面。”
几人与孟父打了招呼,依次落座。
段淮幽常年做生意,对人的性格和人际关系有很敏锐的直觉,此时看着挤在厨房互帮互助、不时相视一笑的中年夫妻,明明是很温馨平常的画面,心中却有说不出的怪异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