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但,多多少少,还是不一样的。
起码,“喵喵”这个称呼,是她答应他的求婚之后,才冒出来的。
“可你不愿意作为妻子被我称呼啊,”一旦被她反驳,他一定会露出格外委屈的表情,好像再被反驳一下就要掉眼泪了,“我只是,多多少少的,想要一点已婚的证明……”
于是小姐不得不暂且放弃威胁,无视他的一声声“喵喵”——
忍耐他,无视他,假装没听到,或者随便编几句瞎话哄哄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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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这个麻烦多多的男人不会真的跟她哭,也不会真的跟她闹。
他只是会情绪低落,然后表示,情绪低落时,自己想要一个人静静地待着,思考哲学或人生。
小姐说随便你。
然后对方就会以思考哲学为理由,拒绝和她滚床单。
“我不想,也没这个兴趣。非常抱歉,我还是有点难过……”对方总是委屈巴巴地说,“反正你只是想滚床单,你去酒吧里找别人吧。除了我以外你还能找到很多又帅气又好的男人,毕竟你这么可爱。”
小姐……小姐的确只是想和他滚床单而已,完全不想听他逼逼,也不想在乎他的情绪。
但她又做不出什么霸王硬上弓的事,毕竟她很懒,在床上永远是躺平示意对方伺候的状态。
而且,她是从繁忙无比、无趣劳累的一堆维修工作中抽出空闲来找他滚床单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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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她来见他的时候,已经很无聊,很冷漠,不想再花费任何多余的时间或劳动了。
与其在各种酒吧里寻觅、挑选、审阅——忍耐那些形形sè • sè的目光,形形sè • sè的垃圾,指望从中挑出一个硬件软件都ok,干干净净没有病,还愿意自费带她开房还能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的——还不如回来,找到这个委屈巴巴的小朋友,稍微理睬一下他的小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