阁里最漂亮的花魁躺在高台上,静静合着眼睛,周围挤满兴奋的军官与士兵。
不愿意去描述那是怎样的一幕,但她的鼻子已经嗅到了。
花魁的死亡就在下一刻。手脚折断,脖子断开,死因是子宫破裂。
……她知道姐姐是绝不会自杀的。
只要能活,她就会清醒地、坚定地坚持到最后一刻。
……最后一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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跌跌撞撞地冲进去,冲向高台,脚步没有丝毫的迟疑。
没关系,她无比坚定地想,没关系,姐姐的死亡还在下一刻,姐姐自己也不想死,只要我把她救出来——只要我现在把她救出来——然后喂给她我的血我的肉我的骨头怎样都好——姐姐不会死的,绝对不会,我嗅到的死亡还没有完全降临呢——
“嘭!嘭!嘭——噗通!”
……哦,是血肉被扎穿的声音。
倒在地上,缓缓转动眼珠。
是那些围拢的,密密麻麻的,神情无比兴奋的军官与士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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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几个军人拽住了她的手脚,六七把刀扎在她的脚腕上,有一个黑发黑眼的军官摁住她的喉咙,骑上她的身体。
没有挣脱的力量。是只普通且弱小的报丧女妖,之前拼尽全力才提升了能庇护两个人的力量。不可能瞬间杀死这里所有的人类。
……也不可能瞬间杀死这里想骑上自己的所有人类。
不过,也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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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,这些东西似乎都被崭新的、干净的我吸引过来了呢。
没人会继续伤害台子上的姐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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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个军官愣了愣,抬头对高台那边说了什么——听得懂这种语言——他说的是——
“这是一对双胞胎姐妹花!一模一样!不如放在一起玩吧?”
哈。
冷漠地看着愈发兴奋的人类们,觉得它们真是一群太容易骚动的畜生。
她会杀死它们……没有瞬间杀死的力量也无所谓,她可以无限复生……她被杀死一次,就复生过来,杀死几个……一点点,一点点……哈哈……这些愚蠢的……畜生……
向上伸出手,感到立刻有人折断它,并拉开了自己的衣服。
她眼神变都没变,这似乎吓到了那个出手折断她胳膊的人。
继续向上伸出折断的手,笔直掐紧对方的咽喉——收紧、收紧、收紧——那些家伙大声叫嚷起来,无数把刀戳在她笔直的手臂上——无所谓,她不在乎血肉这种事,先杀了这一个东西——
“不……休想……不……不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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顿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