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夙愤怒的拎着他的衣领,眼底血丝一根根染红。他宛若恶魔般,恶狠狠的警告男人:“不说,是吧?”
然后他忽然走到奔驰车面前,将车上陷入惊恐的颜书拉下来。将她转个圈,让她背对着自己。
“书书,别回头。”他在她耳朵边轻声呢喃。
颜书乖乖的点点头。
薄夙捡起地上的一根粗粗的棍子,然后狠戾的朝男人的头部挥去。
“啊。”男人疼得惨叫了一声。
薄夙不解恨:“说,谁指使你tōu • pāi我老婆的?”
男人嘴犟:“没有人指使我。”
“找死。”薄夙一脚踢出去。
男人悲惨的呜咽一声。倒在地上后就看到自己的头部鲜血汩汩而流。
“你打死我,你会坐牢。”
薄夙蹲在他面前:“谁说我要打死你,那样太便宜你了。我只会打残你,让你像狗一样生活。”
“我要告你。”那人明显怕了,他的声音开始颤抖。
“告我?”薄夙邪肆狂笑。
“你知道吗,那些想为我顶罪的人多的如过江之鲫。”
“我若不死,你猜我怎么对那些告我的人?”薄夙拍了拍他血肉模糊的脸。
男人流露出惶恐的表情,他能想象到,得罪这个男人的下场,到底有多惨。
“我说。是……是你的继母让我跟踪你的。”
薄夙扯出纸巾,邪肆的擦着手里的鲜血。
他倒不信是车飘飘的手笔。
车飘飘那样的蠢女人,她号令不动这样的死士。近两年,白钰总喜欢跟他作对,可是为了维持他的慈父形象,每次都栽赃给车飘飘。
“把相片给我毁掉。如果让我知道颜书的照片在白家内部流传,你会死的很惨的。”薄夙威胁了男人,然后踏步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