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是会咬人的藏獒。不过如今他们垂垂老也,咬不动了,总裁就把它们安置在偏房,为他养老送终。”
菘蓝眼底惊起巨大的波澜,墨池分明就在骗她。
薄夙从小就没有养狗。
这里关着的,只怕不是狗那么简单。
偏房忽然发出咆哮的呜咽,听起来就好像野兽被困的呜咽。倒却是像是野兽的叫声。
“他们多大年纪了?”菘蓝问。
墨池忽然冷冷的睨她一眼:“小乞丐,你问得是不是太多了?”他将脑袋凑过来,邪恶道:“你知道吗,你知道我家总裁的秘密愈多,你离登天的日子就愈近。”
菘蓝打了个寒战,立刻噤声。
她也不是怕短命,就是不想和薄夙对立。
菘蓝惶恐的望着邪恶的墨池,擦过他身边慌慌张张的就往前面走。
墨池狐疑的望着她的背影,看她自如的穿梭在兰草园复杂的庭院路,他脑袋里就漫出无数可怕的念头。
这乞丐绝对兰草园很是熟悉,只怕她来过兰草园?
外庭院,漫天的菘蓝花,开得正艳。
菘蓝被菘蓝花的幽香吸引,禁不住抬眸欣赏这大片大片的菘蓝花。
墨池走上来,阴阳怪气道:“小乞丐,你好像对兰草园的交通道路很熟啊?”
一语惊醒梦中人。
菘蓝才知道自己不经意泄露了许多秘密。
她赶紧掩饰道:“我们做乞丐的,从小到大就穿梭在各大街小巷上。最大的本事就是对道路有敏锐的嗅觉。”
墨池便不再为难她,而是指着皓镧庄园的出口,对菘蓝道:“你从那里出去。记住,不许在皓镧庄园逗留。否则小心你的小命。”
菘蓝扁扁嘴,很不服气的嗫嚅:“动不动就是小心你的小命。你家总裁难道是阎王修罗,他能操纵别人的命?”
墨池妖冶一笑:“小乞丐,你可以试试。”墨池说完,转身离开。
菘蓝无语。
她离开皓镧庄园,漫无目的的在皓镧庄园的附近闲逛着,她是一点头绪都没有。毕竟离开帝都三年,白氏集团早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,曾经的商业格局也在薄夙的操纵下瞬息万变。在她看来,如今的薄夙,帝都无人敢与他为敌。
那又是谁偷了他的印章?
居心何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