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楼难过道:“我妈妈的病,我也束手无策。”
墨池怔了怔,心里不禁沉了沉。
他替总裁捏了把冷汗,总裁日盼夜盼终于盼回来了菘蓝小姐,可是菘蓝小姐这病怏怏的身体,却让总裁焦心不已。
这菘蓝小姐的回归,他竟然不知道是总裁的幸,还是总裁的不幸?
墨池带着重楼,来到菘蓝所在的卧室。他敲了敲门,得到薄夙的回应后推开门,重楼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妈妈,立刻掠过墨池的身边就飞扑向菘蓝。
“妈妈。”他跪在床头,双眸眼泪扑簌簌的流。他那双发育得并不健壮的手抚摸着菘蓝的额头,稚嫩的声音一声声唤着:“妈妈,你身体不好,怎么能来帝都呢?”
“是不是儿子让你担忧了。你是放心不下我,所以才来看我的吧?妈妈,都是我不好,我让你劳累了。”
薄夙站在一旁,听着重楼对菘蓝的呢喃,他心里五味杂陈。
一股醋意冉冉生起,然后在他心里排山倒海的翻腾。菘蓝拖着重病来到帝只是因为放心不下重楼。虽然薄夙也理解这骨肉亲情最是深厚,可他还是忍不住吃醋了。
毕竟菘蓝这七八年来,从不会因他在水深火热里倍受煎熬,而怜悯他,回来看他一眼啊。
除去醋意大发外,薄夙也改变了对重楼的看法。他原本以为这孩子跟他一样冷血无情,没想到重楼在菘蓝面前流露出另一面来。
他也有温柔似水,善良体贴的一面。
难得的是,他也会哭鼻子,也会软糯的哀求妈妈。此刻的心性,倒是符合他的年龄得很。
这样稚气未脱的重楼,让薄夙相信他只有八岁。
薄夙最后动了恻隐之心,他对重楼道:“重楼,你别担心你的妈妈。有我在,我不会让她出事的。而你如果想要妈妈快点好,那你就要配合医生的治疗,快快把你身上的伤口养好。这样,你的妈妈就不会因为担忧你而不利于病体康复。”
重楼湿漉漉的眼睛望着薄夙,眼里是浓烈的谴责,对薄夙无礼的吼起来:“你知道什么?我妈妈的病是心病,她心结不除,就是大罗神仙下凡也爱莫能助。”
薄夙听到这样的话,顿时脸色白了白。
“你说什么?你妈妈的病是心病?她有什么心结未解?”
重楼没好气的白他一眼,对他这个罪魁祸首,薄夙不会给好脸色。
“我妈妈的病,不是拜你所赐吗?”重楼不满的嘟哝道。
薄夙:“……”
想着重楼还小,不辨是非,薄夙懒得和重楼争辩是非。
“重楼,你对我可能有些误解。”
“哼,湘绣阿姨把你和我妈妈的事情原原本本都告诉我了。你欺负我妈妈无依无靠,你不是好人。”重楼激动道。
薄夙傻眼。
这世上任何人或许都能欺负无权无势的菘蓝,唯独他舍不得啊。
他原本以为,重楼对她的恨意是菘蓝灌输的。如今看来,却还有另一种可能。
“重楼,你对我的了解,全都是湘绣阿姨告诉你的吗?你妈妈……从来没有在你面前提过我?”
薄夙瓮声瓮气道:“湘绣阿姨不会撒谎的,她说你是坏人,你就是坏人……”
薄夙再次傻眼。
重楼难过道:“我妈妈的病,我也束手无策。”
墨池怔了怔,心里不禁沉了沉。
他替总裁捏了把冷汗,总裁日盼夜盼终于盼回来了菘蓝小姐,可是菘蓝小姐这病怏怏的身体,却让总裁焦心不已。
这菘蓝小姐的回归,他竟然不知道是总裁的幸,还是总裁的不幸?
墨池带着重楼,来到菘蓝所在的卧室。他敲了敲门,得到薄夙的回应后推开门,重楼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妈妈,立刻掠过墨池的身边就飞扑向菘蓝。
“妈妈。”他跪在床头,双眸眼泪扑簌簌的流。他那双发育得并不健壮的手抚摸着菘蓝的额头,稚嫩的声音一声声唤着:“妈妈,你身体不好,怎么能来帝都呢?”
“是不是儿子让你担忧了。你是放心不下我,所以才来看我的吧?妈妈,都是我不好,我让你劳累了。”
薄夙站在一旁,听着重楼对菘蓝的呢喃,他心里五味杂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