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的。
她狠狠瞪了谢斯年一眼:“你才想被骂呢,滚蛋!”
谢斯年好笑道:“我滚了谁做你同桌?”
“你不是就想跟我做同桌吗?难不成你移情别恋了?”
移情别恋这词用的好,骆川复杂地睨他一眼。
叶吱只听出了嘲讽意味,刚要对谢斯年一顿输出,牧橙欣进来了。
她招呼着叶吱的名字,把她喊了出去。
叶吱莫名,站起身走出去。
班级门口,叶吱:“牧老师,我做什么错事了吗?”
真不是她心虚,牧橙欣的脸色太差,不知道的还以为叶吱去外面抢劫了,才把她叫出来。
牧橙欣摆手:“你最近有见到吕绢吗?”
吕绢?这名字有点印象。
叶吱想起来了,这是她上学期的同班同学。
吕绢的精神似乎有些不正常,叶吱经常看见她一个人傻笑,对着空气打闹。体育课总是跟在叶吱后面,叶吱跑,她也跟着跑。叶吱不动,她也不动。
叶吱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神经病,接连几次这样后,她确定吕绢是故意的,找她争论。
那次吵架全程是她单方面的输出,吕绢缩着身子,像是要躲。
也是那次,她看见了吕绢没穿胸罩。
那天吕绢穿着老头衫,外面披着外套。不知是不是她骂得吕绢紧张出了汗,叶吱骂,她就傻笑,笑着脱了外套。
叶吱被吓了半死,确定这人是个疯子,比陈远还疯的疯子。
叶吱从小受过的教育就是要自尊自爱,要干净不邋遢。
她一开始反感吕绢也只是因为她的头三百六十五天是油的,就像从不洗一样。
总是跟在她后面,臭的叶吱眼睛疼,有次被她臭哭了,也是忍着跑到树下去哭,想着给同班同学留点面子。
但那次,叶吱是真的被吓到了。
吕绢的胸不算小,虽不大,但终归是私密处。就这么赤裸裸的袒露,和天桥底下被骂的暴露狂又有什么区别?
那次的事情被捅到叶吱高一班主任的耳朵里,班主任对叶吱说:“吕绢的身份特殊,尽量不要和她多接触。”
叶吱说自己根本不想和这种神经病接触,班主任也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,叹了声气。
或许是被她骂过,从那以后吕绢就不再跟着叶吱了,叶吱也当她是个陌生人。
要不是牧橙欣提醒,叶吱早就忘了这么个人的存在了。
叶吱:“我和她都不在一个班,怎么见?”
“吕绢失踪了。”牧橙欣说,“监控录像显示,她前天一直跟在你和谢斯年后面,是在距离天桥下最近的巷口失踪的。”
叶吱傻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