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斯年失望道:“可以,但我更想和你亲嘴。”
“……”
叶吱真怕了。
她抿唇,好半会儿才说:“谢斯年,我们这是在早恋。”
谢斯年抬眼:“嗯,我知道。”
“早恋是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,会被退学的。”
“早恋为什么要退学?”
叶吱心说小说都这么写的。
谢斯年一眼看穿她的心思,好笑道:“又是小说写的?”
“就算不被退学,也会被叫家长,写检讨……”
“叫家长没关系,写检讨我可以写两份。”
同学,好赖话是真听不出来啊。
叶吱自暴自弃,往他旁边一坐。
“我累了。”叶吱摆烂道,“爱怎样怎样吧。”
谢斯年:“那亲一个?”
“谢斯年,你是亲亲怪吗?”
“我是亲叶吱怪。”
叶吱叹了声气,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模样,按住谢斯年的肩膀。
她蜻蜓点水地碰了下谢斯年的唇。
谢斯年满足了:“现在可以了。”
叶吱:“……”
冲动了,刚才忘记看周围有没有人了。
她恍然想起,鬼鬼祟祟地四处乱瞟。
没人,幸好。
大家都在关注比赛场的事宜,他们在狭小的树荫下亲吻,无人知晓。
“你怎么这么心虚啊?”谢斯年见她这模样,忍不住笑,“我们又不是在偷/情。”
叶吱:“瞎说我哪儿心虚了。”
“没有吗?”谢斯年说,“那你再亲我一下。”
“。”
“我要去看江池燃比赛了,你去不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