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尽自己所有的自制力,才没伸出爪子狠狠一脚把粟给踹开。
不舍得凶弟弟,就只能在心中疯狂诅咒那只咬了他的老虎,表情看起来都有些狰狞。
全都舔干净后,粟的腮帮子都有些酸了。
干脆直接就躺在了柔软的草坪上面,舌头吐出来了半截,看起来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。
雨季前,空气中都带着潮湿,西低头咬住粟的后颈,把他给叼了起来。
粟四个爪子在半空中轻轻挥了几下,奈何就是挣脱不开哥哥的钳制。
那边兰才刚刚把猎物给带回部落,就急匆匆到这边来了,看见西正在陪粟玩,让墨先把粟给抱走。
粟在临走之前,不忘用爪子勾住他自己的花花一起抱走。
山洞里只剩下兰和西两个的时候,兰蹲下来检查了一下西后腿上的伤势。
西自己压根儿就没感觉这有多严重,顶多就是之前被弟弟舔的时候有点疼。
兰的脸色十分凝重,就连眼神都暗了下来。
看见阿母现在的这个反应,西也开始不由自主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口水。
“怎么了?很严重吗?”
“嗯。”
当年兰也是上一任巫医选中的人选之一,只不过当时兰一心只想成为部落里面最强大的勇士,学习的时候根本静不下心。
虽然没有学到什么东西,但是她跟在上一任巫医的身边见过很多受伤的兽人。
像是西这样严重的伤势,就算是上一任巫医现在还活着,也未必能把他给治好。
更别提,现在他们部落里连一个巫医都没有。
“阿母,你是在跟我开玩笑的吧?”
西心脏跳的有些快,用带着几分紧张的眼神盯着阿母看。
都是一家人,西也知道当初阿母跟在上一任巫医身边学习过一段时间的事,阿父在他们还小的时候,经常会用这件事来调侃。
说西和他的哥哥之所以会这么顽皮,肯定是阿母的缘故。
在阿母还小的时候,明明是整个部落里最有希望成为下一任巫医的人,可偏偏因为她性格顽皮,什么都没学到。
“我不会拿这么严肃的事情跟你开玩笑。”
“你的伤口,看起来倒是很干净。”
兰拼了命的回想曾经巫医教过自己的东西,只可惜她那时候年纪实在是太小了,记住的东西寥寥无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