遇辞笑她看场演唱会真是受大罪了。
而涂萌萌本人表示:“多难得啊,那天有雪哎!”
遇辞问她:“你家就在东北,雪看少了?”
她义正严辞,“那不一样,苏陵的冬天下雪哎!还刚好是圣诞,多难得,连你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苏陵下雪,那不是千载难逢?”
遇辞也说不过她,只提醒她记得带个小板凳,不然真的要站一路。
时至年末,元旦将至,最后半个月排练任务重了些,遇辞便搬去了宿舍。
文团的职工宿舍是两居室的套房,因为她是临时申请的,其余宿舍都住满了,宿管那边就给她安排了间单室套,是之前团里一位老师住的,前段时间因工作调动刚搬走,家电家具一应俱全,直接搬进去就行。
傅则奕这段时间在出差,不在苏陵,但搬家那天沈旻却来了,说是近期回来处理些事情,后天还得走。
遇辞以为傅则奕也一起回来了,沈旻看了眼她一脸期待的神情,有些于心不忍,但还是道了句:“傅总没回来。”
遇辞愣了一下,笑着应了声:“没关系。”
但说不失落是假的,上次见面还是两个月前,他出差前两人一起吃过一次饭,而后他就匆匆走了。
一旁帮忙搬行李的珅伯和秦姨对视了一眼,都叹了声摇了摇头。
搬去宿舍的第二天,放晴了许久的天忽然开始阴了下来。
苏陵的天气只在春夏是会多雨,秋冬很干燥,基本都是晴天。
之前不管涂萌萌怎么说苏陵今年会下雪遇辞都不相信,晴空万里哪有要落雪的样子,但那天瞧着天空翻滚着的阴霾,让她有些相信那个说辞了。
冬至那天,遇辞请了一天假。
家中要祭祖,每年冬至都如是。
因前一天排练有些晚,遇辞第二天才走的。
早上出门时,天空就灰蒙蒙的,寒风彻骨,遇海城和乔月影今日也回来,遇晓高考后报去了北京,路途遥远就没回来。
打车回杏园巷,先去的遇家老宅,等祭完遇家的祖,遇辞才能去裕园。
这个礼节不能弄反。
走到遇宅门旁时,听见院内乔月影同别家婶娘说话的声音,话题依旧围绕在她身上。
从工作聊到了有没有谈对象。
她站在门外听了会儿,直到那位婶娘话里话外想要给她介绍对象时,她才匆忙迈进了门槛。
和清明时一样,依旧是满屋子的女眷,她皱了皱鼻子,“除了我,婶婶们是不是就没有话题聊了?”
逗得在场的婶娘们都笑了起来,解释道:“那不是都关心你嘛!看看我们小遇辞喜欢什么样的男孩子呀?”
遇辞努了努嘴,将在场的婶娘们叫了一遍,才问乔月影:“怎么没见二叔?”
乔月影笑着瞧了她一眼,“去宗祠了,一会儿就回来。”
遇辞低低应了声,却浅浅看了眼假山石后的主屋。
乔月影也瞧见了她这个眼神,微微弯了弯唇,“今日无事商谈,叔伯们还没来呢。”
遇辞顿了一下,忽然有种被戳破心思的羞窘,低低回了声:“哦。”
遇辞笑她看场演唱会真是受大罪了。
而涂萌萌本人表示:“多难得啊,那天有雪哎!”
遇辞问她:“你家就在东北,雪看少了?”
她义正严辞,“那不一样,苏陵的冬天下雪哎!还刚好是圣诞,多难得,连你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苏陵下雪,那不是千载难逢?”
遇辞也说不过她,只提醒她记得带个小板凳,不然真的要站一路。
时至年末,元旦将至,最后半个月排练任务重了些,遇辞便搬去了宿舍。
文团的职工宿舍是两居室的套房,因为她是临时申请的,其余宿舍都住满了,宿管那边就给她安排了间单室套,是之前团里一位老师住的,前段时间因工作调动刚搬走,家电家具一应俱全,直接搬进去就行。
傅则奕这段时间在出差,不在苏陵,但搬家那天沈旻却来了,说是近期回来处理些事情,后天还得走。
遇辞以为傅则奕也一起回来了,沈旻看了眼她一脸期待的神情,有些于心不忍,但还是道了句:“傅总没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