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她把江岁刺激出好歹来,打电话通知了宋澜。
“为什么这样做?”江愉神色复杂。
江岁脸色苍白,眼神薄凉,“姑奶奶问的是照片的事情,还是生病的事情?”
江愉皱起了眉头,“你都该给我一个解释。”
江岁没什么说话的欲望,“没什么好解释的,就是您看到的这样。”
江愉总算体会到了,江家其他人说的她桀骜难搞。
“你这样做是不对的…”江愉对她的态度很不满。
“您和病人谈对错没有太大意义。”江岁轻笑,“除了爷爷以外,江家没有人有资格责怪我,包括您。”
气氛有些僵,江岁开始不耐烦。
江愉是长辈,又长袖善舞。当年在京都的朋友们,现在都是有话语权的人了。她本人还是很有影响力的。
理论上江岁应该搞好和她的关系,实际上江岁不太能控制自己的脾气。
谈话陷入僵局,宋澜赶了过来。
直接推门而入,江愉露出不悦的神色。
宋澜顶着她不满的眼神,走上去递出自己的名片,“我是江岁的心理医生,有什么事情您可以和我谈,她现在的状态不能受刺激。”
江愉接过名片看了一眼,没说话。
宋澜一眼看出江岁的烦躁和焦虑,安抚的看了她一眼,“我请江女士喝杯咖啡吧,岁岁的病从十八岁开始,就是我一直跟进的,您有什么想知道的,可以问我。”
十八岁?江愉这次是真的惊讶了。
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,她望了一眼神色焦躁的江岁,起身跟宋澜出去了。
两人去了江愉常去的咖啡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