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今泽伸出去的手悬在了半空中,雪花飘下,这一幕让人心酸。
陆今泽毫无防备的想起来,以前江岁看到他,永远都是眼睛亮亮的走向他。
可现在,她后退了。
“就这么讨厌我?”陆今泽无奈的问。
江岁摇头,有些意兴阑珊觉得没意思极了,“爱或恨一个人都太费劲了,我懒得讨厌你,没有任何意义。”
她只想把他从她生命里剔除,这样对两个人都好。
“你尽快把遗产的事情处理好,我这次回来大概待两个月左右,然后我们去离婚。”
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离开吗?
不是一直喜欢他吗,这么轻易就放手了。
陆今泽被气笑了,“和我离婚以后,继续和程以南在一起吗?能让程以南为你出手,是我一直以来小看你了。”
江岁不想分辩他话里的阴阳怪气,也不想解释和程以南的关系。
“随便你怎么想的。”江岁拉紧了围巾,“本来就是各取所需的婚姻,离婚以后和谁在一起,是我的自由。”
外面有些冷,江岁不想感冒。说完就往房间里走,擦肩而过的时候陆今泽拽住了她的胳膊。
“跟我回家。”
“别开玩笑了,那里从来不是我的家。”
“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?”陆今泽注视着他,眼里带着显而易见的薄怒。
江岁用力挣扎试图甩开他的手,“你这话说的,我哪儿敢和你闹啊。不闹都没了半条命,闹了岂不是死无全尸。”
一个不放手,一个想离开。
两个人僵持住了,谁也不妥协。
江岁有些头晕,“你这样有意思吗?”
“有意思极了。”陆今泽寸步不让,“你跟我回去。”
霓漫见情况不对冲了出来,“还请陆总放手!”
陆今泽兰是他,神色越发的冷了,“少管闲事儿。”
三人对峙,霓漫护着江岁。
林辞和余落看情况不对,也跟着出来了。
“大好的日子有话好好说,这是怎么了?”林辞试图缓和气氛。
霓漫跟在程以南身边多年,也不是软骨头,直接道,“陆总知不知道半年前,她经历了无数次抢救,被下了几次病危通知书,好不容易被从鬼门关拉回来,时至今日身体依然很虚弱。”
陆今泽一言不发,神色难堪。
“哪怕是感冒这样普通的病,对她而言都会比一般人严重很多。现在外面这么冷,她神色苍白,你却为了一时意气不放手。你是想让她生病吗?”霓漫继续怼,“陆总就这么厌恶她?”
“我们的事情你少管!”陆今泽冷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