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女士客气了。”江岁显得有几分冷淡。
江愉又和她聊了几句,很快招呼别的客人去了。
“你自己玩儿,不用跟着我。”江岁甩掉了严黎,dú • lì离开。
她对江家还是很熟悉的,熟门熟路的避过佣人和客人,从侧面的楼梯摸上了楼。
她想去爷爷的房间看一下,拿走爷爷的一些东西。
结果上了顶楼发现房间被锁死了,江岁又准备溜回自己以前住的房间,她房间里里有爷爷房间的钥匙,如果他们没换锁的话。
她偷偷摸摸下了二楼,听到了高跟鞋的声音,只好藏快步走到阳台藏了起来,用窗帘挡住自己。
“你的眼睛都快沾到顾南风身上了吧。”秦灿讥讽的道。
江晚穿着华丽的像公主的礼服,有些害怕的辩解,“我没有,只是和他打招呼而已。毕竟两家明面上没有闹翻。”
秦灿啪的一声暗亮打火机给自己点了一支烟,“就算你现在贴上去,你这样的烂人他也不会要你的。”
江晚的眼泪一下就掉下来了,低着头不敢反驳。
秦灿看了她一会儿,“无趣极了。”
秦灿一把抓住她头发,把她扯进了房间,“先让我舒服了,在下去扮演天真烂漫的公主吧。”
江岁有些无语,她脱掉高跟鞋,轻手轻脚的从门前走过,听到了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。
看来秦灿也没有传言中那么爱江晚。
江岁回了自己以前的房间,轻易推开了门,里面早就荒废了,看起来没人打扫的样子。
她取下墙上的山水画,打开边框顺利的找到了一把保险柜的钥匙。
江岁将钥匙放在包里装好,运气不错的一路顺利溜下了楼。
她也不想这样的,可惜以她现在的身份,想光明正大的进江家的房间实在是太难了。
而这把钥匙对她而言很重要,这是她这三年在接受治疗的过程里想起来的。
她接受了很多次催眠治疗,回到过去的场景。
梦里爷爷反复交待她,“岁岁我死以后,就让那幅画代替我陪着你,你不管去哪里都要带着他。”
她当年处于精神半崩溃,脑子不清楚的情况。
后面发生了太多事情,把她打的措手不及。她很快把这句话给忘了,并没有放在心上。
自从经过催眠想起来以后。她立马察觉到了不对劲儿,在最后关头爷爷反复强调了这件事情,怎么想都觉得有问题。
所以自从重返京都以后,江岁一直琢磨着回来看看。
她当初被江家赶出去,根本没来得及带走这幅画。
事实证明画里确实另有玄机,江岁回到宴会以后,整个心不在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