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你三头六臂,也挣不开,逃不脱的那种彻底碾压。
梅安荷僵坐在原地,哪怕茶水洇湿了她的衣服,她也没心思管。
“茅智给你的东西?”
时锦眨眼恢复平常模样,好像刚刚的她,只是一场错觉。
但梅安荷知道,那才是真正的她。
“对。”
梅安荷明白自己踢到铁板,也不挣扎,更不想挣扎。
“他让我给你灌下这杯茶,然后把你送给钱少。”她全部交代。
时锦好奇,“这东西能维持多久?”
“嗯?”
梅安荷被她的关注点弄懵,这是重点吗?
“听他说,这东西也就个把小时吧。”
梅安荷自认理亏的解释,“反正你上午没什么戏份,消失一两个小时,没问题。”
“嗯。”
时锦赞同地点点头,“这么说来,海城的钱少就在这附近咯?”
梅安荷说:“好像是的。”
时锦伸出手,掌心向上,“给我。”
“什么?”
梅安荷最开始没反应过来,然后从口袋里拿出剩余的药粉。
“你要干嘛?”交出去后,她才想起来问。
时锦挑眉,“给茅总送份礼。”
梅安荷不乐意了,“我都跟你交代完了,能不能当这件事过去了?”
“他已经被你害的够惨了,现在一夜白头,债主上门,我不能眼睁睁看他流浪街头啊。”
“so?”
时锦扬了扬眉,很不屑的表情,“管我什么事?”
梅安荷疾言厉色道:“怎么不管你的事!要不是你,他能沦落到这个份上吗?”
“他就算动了要害你的心思,这不没成功吗?”
“而且,就算成功了,那也是你欠他的!”
“呵~”
时锦笑了,“前辈,你搞搞清楚。”
“茅智他走到这个份上,完全是自作自受。”
“把我灌醉送到赵沛床上,是谁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吗?没有!”
“飞烟负债累累是,是谁挪用公款,中饱私囊吗?没有!”
“一切都是他利欲熏心,他明明没有经商的能力,偏要去淌金融圈的水。”
“淹死活该。”
“说什么一夜白头,也就前辈你相信。”
时锦拿出手机,翻出茅智染发的照片,“自己看看。”
梅安荷难以置信地接过,双指放大看清脸后,心瞬间沉入谷底。
“怎么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