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至于吧。
祁连玉赶紧把这个猜测踢出脑海，回答道：“试验阶段，不好说。”
“但是，如果成功的话，应该不出五针，就能完全解除。”
“不过……”
祁连玉目光犹豫地看着程醉，问：“老大，嫂子有没有跟你说过找游济的事？”
“嗯？”
程醉拧眉，黑眸里划过荒谬，“游济不是死了吗？”
“对啊！”
祁连玉激动，“游济已经死了，嫂子她哪来的配方呢？”
“最诡异的是，上次我们打电话，她跟我说她能找到游济。”
“结果，没几天，她确实找到人了，老大，你说这事儿是不是很奇怪？”
“卡佩家族要杀的人，是不可能有活口的，嫂子她到底……是什么人啊？”
祁连玉的语气和眼神都透着怀疑。
“祁连玉。”
程醉抬起眼眸，毫无感情地喊他的名字。
“老大！”祁连玉下意识站直，脸上除了害怕就是坚定。
他命是老大给的。
老大要收回，他一句怨言都没有。
程醉扶着桌子起身，漆黑双眸仿佛浸了墨，没有一丝光亮，就那么冷冷地睨着祁连玉。
“不管她是谁，你都要无条件服从她。”
“如果你有一丁点伤害她的行为。”
“我会让你后悔来这世上一趟，就算他日在阴曹地府相见，你也只会躲着我走。”
冰冷到没有一点温度的声音，一句句敲在祁连玉心上。
祁连玉下意识吞口唾沫，连连点头道：“老大你放心，我会用命去保护嫂子！”
老大对待背叛者的手段，他亲眼看到过，说是地狱那都是轻的。
所以，他根本就不敢去想，老大会怎么对付那些伤害过嫂子的人。
当然，他也不可能会去伤害嫂子。
“嗯。”
程醉淡淡应声，收回目光，不冷不热的吩咐：
“确定后，就去刑堂领赏吧，原因你自己清楚。”
“？！”
祁连玉好似被一道雷劈到头顶一般，尖声道：“老大！”
他不就是打了个电话吗？
至于吗？！
至于吗？！
该不会老大在玩车……咳。
听说那玩意儿关键时候停下的话……会废。
老大该不会……
祁连玉看程醉的目光，越来越诡异。
程醉冷笑一声，“少给我想些有的没的，我身上有针孔的事，谁允许你说的？”
“！”
祁连玉瞬间腿软，“老大，这，这，这不是你告诉嫂子的？”